翼地展开其中一件，"用的是最柔软的羊绒，不会刺激宝宝的皮肤。"

姜语嫣接过那件小衣服，眼眶发热。它小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会有真人宝宝能穿上。

"会不会...太小了？"她轻声问。

盛墨渊笑着摇摇头："新生儿本来就只有这么大。"他比划了一下，"我查过资料，三胞胎通常会比较小，所以特意做小了一号。"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姜语嫣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她拉过盛墨渊的手，轻轻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他们在跟你打招呼呢。"

盛墨渊俯下身，对着她的肚子轻声说："要乖乖的，别让妈妈太辛苦。"

神奇的是，三个小家伙似乎真的听懂了，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

晚上，姜语嫣的腰疼又发作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盛墨渊二话不说，打来热水为她热敷，然后坐在床边，手法专业地为她按摩腰部。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姜语嫣舒服地叹了口气。

"上周。"盛墨渊专注地按压着她的穴位，"特意请了中医院的教授来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俊挺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银边。姜语嫣望着这个曾经高冷倨傲的男人，如今为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墨渊，"她轻声唤他，"如果...我是说如果，生产时出了什么意外..."

"不会的。"盛墨渊猛地打断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但三胞胎生产确实风险很高，"姜语嫣坚持说完，"如果有选择，一定要保孩子。"

盛墨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姜语嫣，你听好了。"他一字一顿地说，"没有这种选择。你和孩子，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让姜语嫣既心疼又安心。她不再多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夜深了，盛墨渊坚持要守着她睡。姜语嫣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还有压抑的哽咽声。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敌不过孕期的疲惫，最终沉沉睡去。

梦里，她看到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咯咯笑着朝她爬来。而盛墨渊就站在她身后，手臂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温暖得让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