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了过来,擦着脸上的眼泪。
之后,这些妇女和女孩们便让他们坐下来,并将他们围绕在中间,同他们聊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宁便为傅行舟沏了杯茶。
傅行舟喝着她递过来的茶,脸上的表情很是舒展:“多亏了你提供的线索和推断,我们才能顺利找到这伙贼人,叫他们说出了藏匿女孩的地方,刑部那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你。”
姜宁却是笑笑:“可如果没有傅大人的锲而不舍,行动迅捷,徜若晚一些,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傅行舟听着她的话,哈哈笑了起来:“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之间就无需象那些儒臣般,净说些客套话了吧。”
姜宁也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只是两人笑了一阵,却都沉默了。
姜宁慢慢收敛了笑容,另一边傅行舟的神情也暗淡下来。
“一切好象还挺完美的,”傅行舟感叹了起来,“歹徒被抓到了,全都供认不讳,被他们抓走的女孩也都找到了,这件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姜宁听在耳朵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可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傅行舟的脸色严肃起来,象是自言自语地开口,“明明还有那么多的疑点,可是案子就这么结了,刑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调查下去了,难道就只能走到这了吗?”
“现在你还是觉得,陆丰死了吗?”姜宁看向他。
傅行舟微微一怔。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毫不尤豫地回答,是。
但如今,经历了紫竹在诏狱中的自杀与血书
他再也无法给出那般肯定的答案。
按照他们的供述,陆丰已死,他们不过是模仿作案,那么当他们所有人都被抓到时,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不可能再有多馀的人杀掉紫竹。
可事实上确实,仍旧有第三人的存在。
“紫竹并不是自杀,”傅行舟再次开口,“是被杀人灭口,我最后见到她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只想好好活下去,为了活下去,让她做什么都行。”
他的拳头不自觉收紧,脸色因愤怒而有些发白。
如果他能够再谨慎些,如果他能够做更多的防备。
也许紫竹就不会死。
“事已至此,别想太多了,”姜宁看向他,目光认真,“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把他们身后的人揪出来。”
傅行舟看着姜宁,目光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