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在二人想要杀人的目光中拔下了发簪,而后依次走到他们的面前,用尖利的一端插进他们的四肢。*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而后精准地将其手筋脚筋挑断。
在二人恨不得杀人的目光中,姜宁熟练地划破其胸腔和腹腔,最后是四肢和脸。
如今两个人已不成模样,疼痛却喊不出声,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随后,姜宁便立刻起身,走向了那昏迷的老大。
“真是便宜了他了。”
说着,姜宁也将刚才的方法如法炮制。
随后,她迅速躲进了树丛里。
起先,陈四和陆田还不明白她的用意,可很快,他们就听到了深夜中的一阵狼嚎声。
而后,他们看到,在对面的山坡上,闪铄着一对对幽绿的眼睛,伴随着嘶吼声,它们越来越近了
更深露重。
毓霞殿偏殿,此刻却是春光无限,一室旖旎。
姜宁如同狂风暴雨之中的飘零落叶,只得攀着眼前人的脊背,任凭他带她到任何地方,直至最后一刻,男人喉咙中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喟叹,贴着她的耳畔响起。
男人侧身躺下,姜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红色还未褪去,身上却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初冬的夜已经开始凉了。
想及此,姜宁的目光又清醒了几分,忙起身去够衣物,又回头看向他,眨着一双水灵漂亮的杏眼,颇有几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九爷,这个月的煤和吃食”
“去找陈喜讨要。”男人闭着眼微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一张脸轮廓分明,俊美无俦,此刻却也冷淡到了极致。
姜宁却大喜:“谢九爷!”
而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翻身便睡去,只朝她摆了摆手。
姜宁便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裳,而后尽量安静而快速地出了房门。
时日虽然不算久,但她也算是稍稍摸清了这男人的脾性,只要她表现得话少乖巧,就不会惹他嫌,而且只要他答应了,那事情必定会办到,她自然是有多快就走多快。
姜宁就这样走入了夜色之中。
两条腿软得厉害倒也还能忍受,只是她刚出了一身汗,被风这么一吹冷得厉害,不得不裹紧了衣服缩着脖子走。
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却是欢喜的。
快快走,才能赶在明天早起前多睡一会儿。·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就这样,姜宁在这深夜里走得极快,从那花团锦簇,熠熠生辉的毓霞殿,一路走到了人迹荒凉,冷清破败的安宁宫。
第二日。
姜宁起得很早,天还未亮,她便起来收拾,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晨起,毓霞宫的总管太监陈喜总会在殿外的长廊上照例对一众宫女太监们训话。
姜宁来到墙上开着的一道小木门前,往里面看去。
陈喜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穿得一身绸缎,训着一众宫女太监的模样好不威风。
似乎听到了她的动静,陈喜往她这里瞥了一眼。
姜宁赶紧标标准准地行了个礼。
陈喜却是神色一片漠然,而后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
之后的训话又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而后陈喜才打发了这些人。
“都把我说的话记清楚了,一个个机灵点,要是闯了祸,你们几颗脑袋都不够砍!”陈喜的嗓音又细又尖,说这话的时候声色俱厉,吓得几个新来的小宫女都忍不住一哆嗦。
他一摆手,这些人便应了声,赶紧四散逃去。
小院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姜宁站得脚都有些麻了,却也顾不上,赶紧就朝陈喜冲了过去,不但没有丝毫不满,反倒脸上写满了期盼。
“陈公公”
“又缺什么?”陈喜却冷言打断了她的话,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神情也是冷冷的。
姜宁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