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屋子里的人全都出来了,乔婶与夏香连忙跪倒在地:“参见王爷……”
“我……”姜宁长了长嘴,口腔里立刻被血腥味布满。?l?a,x!s^w¢.*c¨o,m^
“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乔子扬连忙开口辩解。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陆飞雁冲过来,满脸写着痛心疾首,“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是……”
萧元辰猛地看向了陆飞雁。
陆飞雁仿佛说错话了一般,连忙惊慌失措地噤了声。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萧元辰开口追问。
陆飞雁露出为难的表情。
“快说!”萧元辰沉着脸,头一回对陆飞雁如此大声。
陆飞雁这才“迫不得已”地开口:“其实这几日查账,我发现了账目有些对不上,就悄悄地去调查了一番,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萧元辰追问。
“府中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的银钱被支走,可账上却并未记述是什么用途,”陆飞雁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姜宁,“我差人调查了一番,这才发现,姐姐每个月都会给的这家人送一笔银钱,我原本怕是闹了误会,这才没有声张……”
听到此处,萧元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可以,眉头微蹙又松开。
陆飞雁知道,那是萧元辰发怒的前兆。]幻£?想_姬ˉ +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王爷,您为何就不能听我解释……”
姜宁皱眉,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萧元辰不说话,只给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侍卫立刻冲过去,将乔子扬从药浴中拖了出来。
“不要!”姜宁连忙大喊。
可已经晚了。
乔子扬就这么被拖了出来,只身只有短裤上衣,如今湿透了贴在身上,因双腿无力,一被拖出,便如同一摊泥一般摔在了地上,艰难地向前爬动。
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看向了他的双腿,一双因常年不动而萎缩的双腿。
狼狈如斯!
陆飞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姐姐中意的,是个废人!”
萧元辰目光一沉,忽地朝侍卫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刀,架在了姜宁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抵在柔嫩的肌肤上,立刻流出血来。
“姜大人,不是这样的!您快替王妃解释啊!”
乔婶见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向姜澜开口。
姜澜却始终站在院中,冷眼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姜大人!是我啊!”乔婶不甘心,想要起身走近些让他看清自己。*k~a¢n^s_h^u^j`u~n·.?c^c\
下一刻,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姜澜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仍旧是默然不语。
“娘!”
乔子扬看向乔婶,目眦欲裂。
乔婶不言语,只有两行泪留下来,第一次看着姜澜感到如此陌生。
“本王念你守了王府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
萧元辰沉着声,面上激动,手上却不自觉又用了几分力。
“王爷不听我的解释,就要杀了我吗?”姜宁看着他,虽说他的凉薄早已见识过,可此刻仍旧让她感到心惊。
萧元辰却是一声冷笑:“本王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你私通外男,还用王府的银两补贴外男,桩桩件件,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啪啪啪——
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鼓掌声。
一时间,院内的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一道声音走了出来,来人身形高大而颀长,一身藏青色的常服绣有珍奇猛兽,腰间佩戴一块玉牌,虽是简单,却别有风度。
那是个年轻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之间,自带几分不知嘲讽亦或是调侃的神情。
“参见王爷。”来人对着萧元辰行了个礼。
另一边,姜澜也赶紧作揖:“参见傅大人。”
看到来人,姜宁的心总算稳了几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刑部侍郎傅行舟出现了。
“傅大人,你怎么会在这?”看到不速之客,萧元辰忍不住蹙了蹙眉。
姜宁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角。
满朝文武都知道,萧元辰与傅行舟的父亲,当今丞相傅国盛极不对付。
她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