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问他,他也不说,瞒着我们不提一句,首到有次在MAOCO撞见有男生跟你送花表白,你说对方不是你理想型,那之后我就发现他变了,就他妈完全按照你的理想型在改。”韩放咬着烟,垂着头,抖着肩笑了下。
“但那仅仅只是我的猜想,后面我开始有意无意打探一些他的动向,首到我在一中再次听到你的名字,所有心中疑惑的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原来他兄弟做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是因为有了想要守护的女孩,所以从那里面出来后,才会那么努力的接受心理疏导,想要变成一个正常人。
他当时还觉得他干这些事儿挺傻逼的,为了一个可能都不知道他名字的人。
如果他今天不跟她说这通,他估计对方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因为他在害怕他的过度关注会令她不适,所以才会那么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韩放知道暗恋一个人的痛苦,但纪厌淮对她的爱太极端了,极端到想为爱陪葬。
那不正常,那是病态。
这样的爱会让人害怕,会让人感到窒息,会让人退缩想逃离,所以他才会决定撕开对方掩饰的伤疤先替他全盘托出,他承认,他自己卑劣,想利用岑七的感动,想利用她的心疼,她的亏欠。
但他别无他法,因为那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岑七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是察觉有些事情跟纪厌淮有关系的,但…一切却偏了她设想的轨道。
……
一整天的课,岑七都上得心神不宁的,好几次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都没回过神,还是前桌的柯冬提醒的。
好在下午的时候,柯冬接到医院电话,说人醒了。
岑七悬了一整天的心才一松,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下课时,手机里也有消息跟着进来,是纪厌淮,时隔几日,回复着她问的那场赌局。
他说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