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陆青隐将林遥做好的几个半成品放到车上,其中两个金属滚筒特别显眼,“这是什么玩意儿?”
“用来解放你双手的玩意儿。`7*k′a¢n-s¨h!u*w,u+.!c¢o.m¨”林遥道。“嗯?”陆青隐没听懂,但生起了一股危机感。本来是寻常下班,但高昌平和盛安中带着项目组的人在送林遥,他就没有多说。等车开出了县城,上了去营区大院的路,陆青隐将车停靠在路边,捏着她的下巴,“啥叫解放我双手?”林遥握住他的手腕,看过来时,对上陆青隐暗沉的眸子,里头两簇火苗,被她这么一看,像是烟花般爆炸开来,火焰滚滚而来,滚烫而灼烈,要把她燃成灰一样。林遥几乎不敢看,她别过了脸,“早上,你是不是故意在门口洗衣服?”“谁不是在大门口洗衣服?”陆青隐有些好笑,也很满意她在自己面前害羞,他以为自己媳妇儿开窍还要段时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他俯身过去,一手撑着门护板,将她圈在怀里的同时,半边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怎么这么说?”“隔壁刘嫂子看到你在洗衣服,大惊小怪,我听说这里都是女人干活,男人不干活,你竟然还洗衣服,是不是让你很没面子?”“我有媳妇儿,还要面子干什么?我们没在一起前,我就不洗衣服了?军营里谁不是自己洗衣服?”陆青隐其实有通讯兵,但他不习惯让通讯兵给自己干私活,总觉得很别扭。结婚之后,他更是不习惯家里有外人进进出出。“刘嫂子笑话你,我就说你和我打了赌,半个月之内我要做个洗衣机出来,她就说她也想要一个。”“所以,你那做的是洗衣机?”陆青隐道,“又不是没有洗衣机卖,咱买一个就行了。”林遥两道柳眉一竖,“外头卖的,能有我做得好?”陆青隐看着她如此生动的表情,十分欢喜,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他唇瓣覆盖上去,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对上她圆瞪的眼睛,眼底的温柔如水,要溢出来,声音也哑得很,“你做的当然好,我是看到你做这做那很辛苦,我是心疼你。”他的拇指指腹从她柔嫩的脸颊滑到耳垂,又从细嫩的脖颈向下,身上已经养出了一些肉来,肩头圆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陆青隐能够想象肌肤相贴的美好。林遥也有几分窒息,他靠过来时,身上的味道霸道而浓烈,但却很好闻,直冲她的天灵盖,像有毒一样,令她全身发软。“你今天在仓库那边受委屈了?”陆青隐凑过去,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白嫩,像珍珠一样莹润,轮廓很好看。林遥浑身一颤,不得不说,陆青隐是个领悟能力很强的调情高手,他让她靠在他的胸前,用齿尖轻轻地啄她另一边的耳垂。这一边的耳垂被他捏在指间。林遥阖上双目,在他的怀里微微喘息,“陆青隐,你混蛋,故意的!”她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陆青隐轻声一笑,“小傻瓜,这就混蛋了,知道什么叫真的混蛋吗?你还小,等你长大!”林遥报复性地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摸到微微的凸起时,她的指尖带着些力道地划过,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猛地一颤,倒抽了一口凉气的声音在头顶溢出。陆青隐闭了闭眼睛,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别惹我,要不然我保不准会对你做什么。”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以前不碰女人也就罢了,现在怀里抱着自己的媳妇儿,他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耐总要有个限度!“你做啊,我没不让你做!”说着,林遥坐起身,含着他的耳垂也轻轻一咬。陆青隐搂着她的手臂猛地一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他的手从衣摆进去,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柔软滑腻,细嫩得如春日里扫过波光湖水的柳条,也在他的心头撩过,痒得令人发慌。陆青隐含住了她不听话的唇瓣,惩罚一般,亲得很重。 最后,两个人的唇瓣都有些肿,陆青隐的眼底更是暗沉如墨,情潮滚动,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被他按在身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林遥的脸上感受到了灼热的温度。她被烫得双手一紧,陆青隐感受到她的力度,闭上眼,双手也扣紧了她的腰身。林遥只觉得一阵窒息,想逃离,却浑身无力,她张开嘴大口呼吸,陆青隐顿时感觉到了哈出来的热气,同样也烫得他浑身一颤。他将林遥一把拉上来,堵住了她的作恶的小嘴,“想弄死我啊?”狭窄的驾驶室里,两人目光对峙,都想把对方吞噬入腹,彼此都不退让。突然,车后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