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独有的味道。
林遥心头有些发慌,连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陆青隐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闹了?”看她脸颊飞上了绯红,他就适可而止,体贴地转移话题,“困不困?肚子饿不饿?”“饿了!”林遥趁机下了台阶,连忙揉了揉肚子。肖凯旋打回来的饭菜已经凉了,陆青隐生了火,重新热了一遍,又打了两个鸡蛋,用了一点猪油,冲了一碗蛋花汤放到林遥面前,“多吃点!”他看着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婴儿肥重新又没了,少女露出尖俏的下巴,粉嫩的脸上明显的两个熊猫眼印子,就又有点犯凶。林遥的确是没有休息好,她一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别说睡觉了。这会儿,闻到猪油的香味儿,她眼睛亮晶晶的,接过勺子,舀起一口,吹了吹,满满一勺子塞进嘴里,还有点烫,但舍不得,狠狠地咽下去,味道真是好极了。“慢点喝,那么烫,等凉一会儿,先吃几口饭,一会儿喝了汤,就吃不下了。”林遥喝了两口,很享受地叹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唇角还挂着一小块金黄色的鸡蛋花。\2.c¢y,x~s?w-.?n¨e-t/“这里!”陆青隐朝自己的唇角点了点。林遥伸出舌尖,朝唇角舔了舔,但她有点左右不分。陆青隐看着那粉嫩,像吐出花蕊的丁香花一样,莫名地,一股电流袭遍全身。方才,他竟然有种渴望,想含住,想吮吸,想品尝。他眼中神色一闪而过,生怕吓到了林遥,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破,但这一瞬间,林遥还是看到了,他的眸子暗沉得可怕,她有种自己成了他爪下猎物的感觉。这不是错觉。而她不但不害怕,还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林遥坐在椅子上,头发被握在陆青隐的手里,他拿枪的手把着这一头柔软的青丝,竟然意外地和谐。“不剪,你要是嫌麻烦,以后我帮你洗头发,每天都帮你梳头发。”陆青隐道。就好像这头发是他的。本来每次都是陆青隐在帮她梳头发。林遥有些不解地扭头看他,她抬手摸了摸陆青隐的头发,寸头,硬邦邦的,很扎手,但手感却又很奇怪地好。“陆青隐,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想留长头发,又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星际时代,男女性别的边界感越来越模糊,那是一个完全自由的时代,男人留长头发扎辫子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女的留寸头,或一身复古的朋克风也会觉得很帅气。但这里不同,男女的边界感非常明显,而且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避忌。“我要说是,你是不是就不闹腾着要剪头发了?”陆青隐比划了一下她的头发长度,“可以剪短一点,但不能太短了。”他喜欢看她留长辫子,也喜欢每天早上起来给她梳头发编辫子。以前,他读书的时候,读到画眉的闺房之趣,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他竟然觉得那种能够想得到每天给媳妇儿画眉的男人挺懂生活。林遥用自己的发梢在陆青隐的脸颊上扫了扫,他被刺激得眯起眼睛,下意识地偏了偏脸颊,但又往她面前凑了凑,将另一半的脸送了上来。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和独有的味道。林遥心头有些发慌,连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陆青隐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闹了?”看她脸颊飞上了绯红,他就适可而止,体贴地转移话题,“困不困?肚子饿不饿?”“饿了!”林遥趁机下了台阶,连忙揉了揉肚子。肖凯旋打回来的饭菜已经凉了,陆青隐生了火,重新热了一遍,又打了两个鸡蛋,用了一点猪油,冲了一碗蛋花汤放到林遥面前,“多吃点!”他看着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婴儿肥重新又没了,少女露出尖俏的下巴,粉嫩的脸上明显的两个熊猫眼印子,就又有点犯凶。林遥的确是没有休息好,她一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别说睡觉了。这会儿,闻到猪油的香味儿,她眼睛亮晶晶的,接过勺子,舀起一口,吹了吹,满满一勺子塞进嘴里,还有点烫,但舍不得,狠狠地咽下去,味道真是好极了。“慢点喝,那么烫,等凉一会儿,先吃几口饭,一会儿喝了汤,就吃不下了。”林遥喝了两口,很享受地叹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唇角还挂着一小块金黄色的鸡蛋花。“这里!”陆青隐朝自己的唇角点了点。林遥伸出舌尖,朝唇角舔了舔,但她有点左右不分。陆青隐看着那粉嫩,像吐出花蕊的丁香花一样,莫名地,一股电流袭遍全身。方才,他竟然有种渴望,想含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