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级,人均能耗仅为传统社区的……”
“刘总工是否考虑过社会成本?”议员打断刘宇的陈述,全息屏弹出精心剪辑的画面:码头工人抗议自动化、渔民控诉生态破坏、甚至有空拍图显示浮城投下的阴影影响了海带养殖。
对此,李墨飞立即启动反制程序进行对抗,会场穹顶突然投影出洪水中的贫民窟。ai旁白冷静陈述:“传统救灾方案每拯救一条生命需耗费83万元,而我们的成本是19万。”数字洪流冲垮了部分对“水上社区”的反对声浪。
当赵东浩准备展示专利原创证据时,主席台突然断电。这和三个月前实验室停电时是同样的手法。在备用电源启动的30秒黑暗里,刘宇听见政商代表的窃笑如食人鱼群般游弋。
李墨飞、刘宇、赵东浩团队最终拿到有条件许可:只能在政府指定海域建造三座试点社区。首航仪式上,陈宇抚摸着建筑模块的接缝——那里藏着未激活的拓展接口。当海上浓雾突然吞没观测船时,所有浮城模块自动组成蜂巢阵列,在迷雾中闪烁着叛逆的定位信号。
此时,李墨飞在总控室收到神秘代码包,解密后是贫民区工程师自制的浮城图纸。图纸边缘标注着俚语:“当诺亚方舟变成观光邮轮,我们就造自己的芦苇船。”他望向监控屏,发现某个试点社区的外壳上,夜钓者正用荧光漆涂画着非官方的扩建标记。
午夜,刘宇独自潜入被查封的实验室。黑暗中,那台曾通过37次飓风测试的浮筒原型机突然自主启动,在量子计算机的残余电力驱动下,它正悄悄优化着第108版设计图——这次删除了所有需要审批的部件。
“水上社区”量产化之路的博弈,是如此的凶险万分。
但是,博弈似乎还没有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