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昭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零点看书 最辛蟑結耕新筷
如果那把枪真的是她捡到的,这就会是她不变的回答。
她和阿笑认识了十几年,是她在现实世界里面一半的人生。
她信任她,她出现时,她就可以卸下盔甲歇歇,她们也可以并肩战斗。
她是她自己选择的家人,顾时安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家人,她已经给了他很多信任,只是距离百分百还差一点,他们都要共同努力。
谢遇洲和许宁盛两个大老粗都有些云里雾里的,沉思半晌后也逐渐理清了思绪。
“好,那我们开始下一个问题了。”许宁盛看她喝水,也有些渴了,咽了咽唾沫,还是问完再喝吧。
谢遇洲又在问题后面默默画了个勾。
“听说你曾经落过水?”谢遇洲提问,手枪上的化学检测还没有出结果,所以得和她本人确认一下。
苏凤昭一听便知道他们想知道她吐血的原因,但无论是因为落水,还是因为他们误以为的枪支,都不是正确答案。
所以这个她说起来根本没负担。
“对,因为我家里的事情,加上我的娃娃亲对象不承认婚约,所以我跳了河,昏迷了十几天。”
“可能我跳河的时候磕碰到哪里了,产生了淤血。^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苏凤昭也是一脸困惑。
“但你的就诊记录显示你除了昏迷没有其他任何异常的地方。”许宁盛谨慎地问。
“那我为什么会昏迷那么多天呢?我觉得可能仪器也有检测不出来的东西,不过我自己也不太明白。”
苏凤昭演得跟真的似的,“我醒来之后倒是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协助搜查的过程中也是逐渐出现了四肢乏力、胸闷气短的感觉,我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的。”
“那你的身体现在恢复了吗?没有任何异样?”他们昨日已经问过老首长和他夫人了,她的身体确实从她醒来后就在逐渐恢复,没有更严重。
“应该恢复了吧,我也不是医生,但是我自己感觉挺好的,能蹦能跳,目前没有任何异样。”
许宁盛得到答案也松了口气,幸好苏同志已经恢复了,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顾时安。
谢遇洲对苏凤昭的身体状况仍然存疑,吐血将死之人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恢复吗?
张医生的证词不会作假,军区医院的证词和就诊记录也不会作假,难道是那颗回魂丹的药效出奇?
“你知道有一名叫柳杜若的女知青赠了你药丸吗?”
“噢噢噢,原来那位女同志叫这个名字啊,我知道有人赠我药丸,药效真的太神奇了!我还想去感谢她呢,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她的地址?”
“有,待会儿给你。微趣小税徃 追醉鑫漳劫”许宁盛在车上时就了解了大概情况,把几个证人的身份信息都记了下来。
苏凤昭莞尔一笑,“谢谢。”
“不客气,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吧。”
谢遇洲决定亲自去见一见柳杜若,了解一下她的药丸是不是真有这么好的效果。
在此问后面画了个问号之后,他又开口:“听说你的父母都被下放了。”
苏凤昭闻言一怔,脸色淡了下来,“嗯,这和我们的谈话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是因为什么被下放的?”谢遇洲感受到了她表现出来的攻击性,警惕了起来。
或许可以从这部分找出她的破绽!
“这个问题,你询问你旁边的许同志不是会更清楚吗?”
她没猜错的话,许宁盛是京市公安系统的人。
一般派来保护专家的都是公安部的,父母的案子是公安部和军区协同办理的,许宁盛就算不完全了解,也应该知道一些内幕。
许宁盛咽了咽口水,看向苏凤昭,“我只知道一些。”
“哪一部分?我小舅的策反信?我父母根本没打开过信封?无论是苏家还是徐家,已经四五年没和丑国那边的舅舅通过书信了?”
“还是伪装成国人的敌特付春生再度到苏家搜查未搜出的东西?”
“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兵,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我母亲是科研工作者,为国家的崛起做了几十年的武器研究。”
“你们身上携带的枪支弹药,说不定就是我母亲参与设计的。”
许宁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很抱歉这个问题冒犯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