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通报城内没什么事——就是常有些人在齐王府前转悠,好像是梅园的人。”
“做生意做到王府来了?”之轩眉毛一抬:“接着说。”
“是。云王妃这几天恢复的很快,武功练得很勤,没有去过地牢。这个时候,该是在练了。”
“在哪?”
“残荷浅滩。”
“嗯,下去吧。”之轩望了望窗外,已经是夜幕降临,冷风四起。这几天天气开始回暖,可一到晚上北风还是很硬。他拿起一件白色镶金孔雀尾披风走了出去。
“真是欲速则不达,”可染心想:“以前可没觉得练武这么难,照这样下去,自己想逃出去都难,不用说救人了”忽然觉得背后冒出一个人来,她立马返身朝来人肩膀一掌打去,无奈那人动作太快还借力推了她一下——在她就要扑进荷花池的时候,一只手被人攥住。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之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几天不见他,再见竟然是这个时候,可染有些懊恼,因为她只有今天没有好好梳头发,随便扎住就出来了。见之轩握着自己的手,可染有些脸红。
暮色中她身后的池水粼粼泛着光,夕阳给荷花的枯枝败叶镶上了金边——也不知道是可染映的这景色分外美,还是景色衬的可染格外迷人.正当之轩要把她揽在怀里时,看见一个黄色的东西从她袖口里溜出来,定睛一看不禁如遇电击。?武.4*墈_书, ~首*发+可染寻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禁吓了一跳——竟是那桃花扇和玉玲珑扇穗!
下一秒之轩放了手,可染身体坠进了池里,池水不深,但淤泥将她弄的十分狼狈,一阵寒风吹来,冻的她瑟瑟发抖。之轩看了心疼,怒吼她:“还不出来?想死在里面?”
她本来就没指望之轩能拉她一把,但腿突然抽筋实在疼的很,听他这么一说,她一咬牙强忍着疼痛寒冷从河滩里边出来,捡起扇子朝云香榭走去。
云香榭。
可染一身泥泞的从浅滩回来,进门就叫丫鬟素泠的名字。素泠端茶进来见她这样子,就一边问着“王妃怎么了”一边招呼人伺候洗澡水。
可染本来就知道她是之轩派来监视自己的,从来没捅破过,今天可烦得要命,就叫道:“被你那王爷主子推河滩里去了!”
素泠的手迟疑了一下,不敢看可染。从来没有人像可染一样对自己这么好过,本来还幻想着可染不知道自己是来监视她的
一会儿一切准备停当,可染坐在木桶里,素泠拿木勺往她背上舀水。温和的水从可染肩膀上流下,她慢慢放松下来,想到羊公公的死还有关在地牢里的小朵小开,又想到之轩刚才对自己冰冷的样子——他那副样子,真是比滩子里的水冷多了。
思绪被一阵轻微的抽泣声打断,是素泠在她身后偷偷哭了。
可染说:“从小园主就对我十分严厉,长大后我对别人也变的苛刻——我刚才说话很冲,你别放在心上”
素泠一听哭的更大声,舀水的手不停抖着。可染把木勺拿过来,说你下去吧。素泠也觉得自己现在没个样子就听话出去了。
剩可染一个人在屋里。
木桶刚好正对着妆镜台,那椭圆的镜子里映着自己,烛光下一片黄黄的柔和的光。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之轩时他在床上的样子,他那猩红的嘴唇,雪白的皮肤,流汗的额际还有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汗珠子从之轩额头流下来,也从可染额头流下来。可染低喘着粗气,身体难受的不能自己,她的手紧紧抓住自己雪白的肩膀,指甲陷进肉里,脑子里不断变换着之轩那副似男非女的绝美的样子。
突然她拿起手里的木勺使劲朝妆镜台扔过去。
‘哐当’一声。
在残荷浅滩似乎对可染过分了些,但还是没解气,之轩闷闷的回了书房,见桌上有一壶酒,提起来喝下一口,觉得有些苦,看了看酒瓶又喝了一些,还是很苦。他叹了一声,起身踱到院子里,对着月亮不知不觉喝下许多,一边喝一边走,剑眉时皱时开,脚步时急时缓,走到一所门前,他抬头一看:‘漾竹苑’。一脚把门踹开,见里面人迹罕至,竹子似鬼影一般随风摇来摇去。他把酒壶摔碎在地上,拔剑将竹子一波一波的砍倒,一边走一边砍,逐渐走到了竹林中间,皎洁的月光斑斑驳驳的照在他银白的衣服上,他沉浸迷醉的样子如同巍峨的玉山将要崩塌时那样美。
又走几步,之轩朦胧中听到有机关‘叮’的一声,接着数万支箭朝他齐飞过来,他一部分轻功躲过,另一部分用剑砍断。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