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狼牙棒如泰山压顶一般迎头落下,连人带马把两人直接砸成肉泥。
这下一神威无比,数千蛮军居然一下子鸦雀无声。一些胆子小的蛮军士兵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了。
巴图布林眼见自己三千铁骑居然在五十名官军面前如此畏惧,心中大怒,一声长吼,长枪挺起,直向陈庆之冲去。
陈庆之一击得手,只是微微笑了笑,带马而回,他双手都持着狼牙棒,要控制马的方向只能靠双膝,这马刚刚掉头,巴图布林就长声怒吼着冲了上来,陈庆之再想掉转马头已是来不及。
徐霞客一提缰绳,纵马而出,掠过陈庆之身边,手一扬,匕首出鞘!
巴图布林的长枪击向徐霞客,徐霞客不闪不避,匕首迎面劈去,巴图布林的长枪无声无息的从中而裂,枪杆向左右分开,徐霞客马不减速,一路直前,与巴图布林两马一错,随即带马绕回。
巴图布林的马从正中裂开,暴出一蓬血雨,巴图布林的身体也从正中分成两半,一左一右掉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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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锋利的匕首!
剑如此神威,徐霞客不由精神大振。眼见敌军群龙无首,军心浮动,徐霞客长剑一挥,一马当先直冲上去,他身后,左边陈庆之右边石迁双双跟进,五十勇士齐声大叫,直杀上来。
这三千蛮军虽是蛮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但再精锐的部队也是由人组成,面对此情此景,哪个人能不心惊,眼见官军杀到,居然无人敢主动应战,一时纷纷后退,数个蛮军百夫长连连怒喝,却仍无法让蛮军反击。
徐霞客的剑挥起,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四下里肢体零落,惨叫声响成一片;陈庆之那一边倒是没什么惨叫声,他两支狼牙棒轮的呼呼生风,凡是沾着的都被击飞,但这些击飞的蛮军却没有叫喊,因为在被击飞之前他们就已经被打死了;石迁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在哪,那些蛮军兵器还没等挥出,人就不见了,一转眼功夫,石迁的旋风铲已经切在蛮军的脖子上,只见蛮军的头颅一个接一个的掉落,咕噜噜满地乱滚,无头的尸体一个个倒下。
三千蛮军近卫军崩溃了。
被五十名官军,三名将领杀的崩溃了。
幸存的蛮军士兵狂叫着向河边冲去,河边本就有数万蛮军拥挤不动,这两千多败兵自后一冲,更是乱上加乱,只见最前面的蛮军士兵连连大叫,被后面的士兵挤得一步步退向河中,不断有士兵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掉入深水区,连个泡都不冒就消失了。
一些蛮军士兵忍无可忍,举起兵器向挤自己的战友就打,那些被挤在中间的士兵真是倒霉到了极限,身后有人挤着他们向前,身前有人逼着他们后退,能动弹的也纷纷挥起兵器,或向前打或向后打,有的前后一起杀,一时间河边大知,自相残杀,无数尸体象下饺子一样纷纷扑倒在水里,殷红的鲜血覆盖了河水,沿着河岸向下流淌。
徐霞客正自杀的痛快,又听得身后左右鼓声大起。他匆匆回头一看,只见左边白不信,右边马超,双双带人杀到。原来白不信精神刚一恢复就立刻去寻找自己的队伍,正碰着马超,于是问起徐霞客的行踪。马超还在向白不信感慨呢,说徐霞客心中郁闷去散心了,白不信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他去蛮军阵中散心了吧?”话音未落只听得北门处人声大起。马超被白不信一句话点透了心思,不由左拳猛击右掌,连连大叫:“杀敌居然不带着我去?”当下和白不信点起数千人马直冲北门。
这一来蛮军更乱,无数人淹死在河里,终于有人跪下了,武器高举,满脸的眼泪鼻涕,或用蛮语,或用汉语,连连大叫“饶命”。
徐霞客身边已经没了活着的蛮军,他喘了口气,收剑入鞘,勒马而立。
马超自徐霞客身后赶到,一见徐霞客,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打的徐霞客差点跌下马去。
“你居然偷偷来杀敌!”马超双目圆睁。
徐霞客苦笑。
他哪里敢叫上马超?这可是阵前抗命,革职都是轻的,胜了还可,要是败了,掉脑袋是一定的事。
马超一拳打过,自觉自己有些过份,又嘿嘿一笑,对徐霞客说道:“下次一定要记得叫我!否则,否则。。。。。。”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威胁来。
徐霞客看着暗自好笑,接口道:“下次一定叫你,否则我自罚三大碗!”
“没错,就是这样!”马超叫道。
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两人向河中看去,只见十几艘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