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现在!“赵大有些悲伤的说。
法海微微一笑,“这个简单!”用手指捅了捅赵大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颊,赵大这才想起被兵蜂蛰得疼痛难忍,忙捂住脸,气愤的说道:“你干什么?很痛的!”
法海不再言语,把几只连心菇碾成碎末,涂在赵大的伤口处,那些伤口原本变成了青黑色,已经肿胀得足有手指粗细,看起来十分的怕人,血水从伤口处缓缓溢出,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处理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恐怖模样。
奇怪的是那些红色液体涂在伤口上以后,他的脸竟然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肿,赵大有些不敢相信,不住的搓着脸颊,笑道:“真神了!一点都不痛了!”
法海好像捡到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一根根的把那些连心菇拾到一个铁盒子里,眼见着地上再也没有一根,赵大忙拉住他,说道:“法海大师,你不要着急,那里还有一个猪头,快把他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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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看了看徐霞客的脸,笑道:“险些忘记了。”忙帮着徐霞客也治好了。,一顿忙乱,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众人方才休息下来,只听一阵隆隆响声陡然间从竹筒里传了出来。
“有东西要上来了吗?”众人都是一愣,忙擎着各自的武器,目不转睛的看着洞口,可是那个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小楼一阵剧烈的颤动,好像发生了地震似的,紧接着泥土纷纷坠落,“小楼要塌了,大家快逃!”徐霞客抢先逃了出去,四人一溜烟的跑到楼外,只见那个粗大的竹筒急速的落入洞窟之中,散落的泥土把洞窟严严实实的埋住,而迅速坍塌下来的小楼使得洞窟再也见不到一点踪影。
“什么东西?竟然能使整个地面都坍塌下去?”赵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自吃惊藏在下面的东西一定巨大得惊世骇俗,可是它为什么要将洞窟埋住,这就不得而知了,而洞窟究竟通向哪里?更加没有人知道。
“或许它们不想让咱们知道它们的存在吧,”徐霞客说,“可能蜂王就在那个洞窟之中。”
法海面色微变,“这些东西真的很匪夷所思,但愿咱们别再遇到它们!”
汤姆却又向着地上跪将下去,看这意思又要念那一套“天上的父”之类的东西,赵大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一伸手将汤姆硬生生拉了起来,嘴里喝道:“您那天上的父就没帮过您!”
汤姆本待抗议,才一张嘴,却见徐霞客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一张粘在他膝盖上的纸片抓在手里盯盯的看着。汤姆见了徐霞客这个奇怪的举动,一时忘记了抗议,急忙问道:“徐公子,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徐霞客慢慢举起手里的纸片。
赵大和法海齐齐长叹了一声。
那纸是一本书的封面,上面用正楷端正的写着两个大字:《马经》。
看来,除了这一片封面,其他的内容都已经随着小楼被埋掉了。这小楼就算能被揭开,但下面有那么可怕的东西,谁敢为了一本《马经》去冒这样的险?
四人呆立良久,还是徐霞客先说了话:“走吧。我还要找我那匹不能成龙的龙马,骑着它赶路呢。”
三天之后,徐霞客上路了。
他骑的是那匹不成龙的龙马,却不是独自一人。
江小玉仍在洛阳知府的府上坐客,赵大已经向江小玉汇报了三天,江小玉却仍没有听够这故事,直到徐霞客上路之时,江小玉仍在缠着赵大讲故事,那个牧师汤姆表示,他在处理完自己同伴的后事后可能会跟着徐霞客来,至于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再碰上,就不知道了。倒是法海,因为打算回少林寺,而少林寺在巩义,这就正好是《水经注》上第一个有缺失的地方,所以二人就结伴同行。
蹄声得得,徐霞客坐在马上翻开《水经注》,这一回,他要认真的读一读了。因为自洛阳以东,《水经注》上就开始有了缺失,他要开始考查《水经注》上缺失的地方了。
《水经注》上第一个含糊不清的地方是离洛阳一百里的巩义。关于巩义,《水经注》上的记载是:商代称阙巩,周为巩伯国。秦庄襄王元年置巩县。巩县以“山河四塞、巩固不拔”而得名。西汉属河南郡,东汉属河南尹。三国魏、晋代均属河南郡。东魏属成皋郡。北齐废入成皋县。隋开皇十六年复置巩县,属洛州。唐、五代属之。
这段记载,连标点在内共一百零三字,可以说是十分精简,但在这一百零三字之外,却还有一句:“传洛水之滨有巫,人或谓洛神云,惜乎未得一见,而河洛之书,亦不可解。”在这句话的下面则是几个圆圈,以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