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衍嘴上说得轻松,实则心底也有了一丝压力。.微-趣·暁/税_枉? `已^发¨布,蕞+欣-彰_结`
从燕归离那小子上台,无人敢上去挑战就能说明一切。
说不定那“一盏茶无人上台挑战也算晋阶”的规矩,就是为此人专门设立的。
反正竞赛规则也是沧浪剑派的人设定的,照顾一下自己宗门的人,天经地义。
可惜没能见到那小子出手,也不知“虚遗剑法”有何神异之处。
“师尊,你让弟子暗中照护那人是谁,上过台了吗?”周宇衍传音问道
“莫急,时间还早。”
云舒月坐在阁楼窗边,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这间阁楼是沧浪剑专为金丹以上的修士所设立的,以示对这些金丹修士的尊重。
而且这样的阁楼在广场周边还有数十座。
“时间差不多就得了,越到后面竞争越大。”
又过了半个时辰,云舒月见周宇衍仍旧稳坐钓鱼台,忍不住催促道。
“这些人一个个赶着去送死一样,弟子不想跟他们争。”周宇衍的理由很充分。
的确,每一次上去的人,全须全尾回来的几乎没有,超过八成的人都是尸骨无存。
剩下的两成是成功晋阶的。
剑修之争就是如此的惨烈,一旦退缩,剑心有瑕,修为再也无法寸进。?k!a^n+s!h`u~d·i/.·c¢o?m′
对于纯粹的剑修来讲,修为无法寸进比死还可怕。
别看剑修在同阶之中,攻伐无双,风光无限,但背后的付出与心酸,并不比修行其他道法的修士少。
但也有剑修在激斗中,在观战中,有所顿悟,收获匪浅。
所以明知上去风险不小,但为了心中的剑道,依然如飞蛾扑火,前赴后继,生怕有人抢在自己的前面。
不用去问这样值不值得,明明只有区区百个名额,就算争破头也不会变成一百零一个。
但在剑修眼中,用这样的方式去战斗,就算是死也无悔,方不负修剑一回。
“剑修”这个词,有时候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个疯子,也有这样的原因。
反正在一般修士的眼中,是无法理解这样行为的。
周宇衍也有些无法理解,他虽然也是一名剑修,但其实他更依赖各种神通多一些。
御剑术,只是他其中一项稍微占比大一些的护道之术而己。
经历过一次剑心蒙尘后,有些道理似乎一夜之间就想通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过去了三个时辰。
依然有修士不断跃上擂台,擂台上战斗除了查验身份玉牌时,战斗几乎就没停过。?l^u\o¨l.a\b+o*o+k′.¨c!o^m?
毕竟燕归离就只有一个。
最为惨烈的是守擂成功西场的时候,几乎没有停顿的就有人上去发起攻击。
有人绝地反击,成功守擂晋阶。也有人功亏一篑,命丧当场。
总之就两个字—疯狂。
也有人在第一次失利后,第二次再度挑战成功晋阶的。
“师尊,你跟弟子说实话,那秘境除了拥有剑丸修炼之法外,到底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周宇衍看出了一些不对劲,传音问云舒月。
“其他的不重要,都是些细枝末节,无非就是各种宝物啊什么的,对你天灵根来说,不值一提。”云舒月想了想,如此回答道。
财帛动人心,宝物才是最大的利益好不好?
周宇衍有点鄙视自己的师尊,在他心中,剑丸修炼之法才是细枝末节,宝物才是最重要的。
怪不得这些家伙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里面的宝物肯定不是凡品。
周宇衍有些后悔这几日心思全在扫货坑拍卖行去了,没有打听秘境的一些详情。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高亢的凤鸣声响起,一头火凤翱翔天际,金色的焰火凝聚成鲜艳的火凤翎羽,栩栩如生。
那个擂台守擂的擂主在一招间便丢了性命,被金色的焰火化为灰烬。
“是她?她也来了?”
这股气息,是飞凰剑散发出来的,如此熟悉。毕竟是他亲手炼制出来的。
如此多年过去,飞凰剑的灵性又增长了许多,尽管比起金丝鎏虹剑来还差了一筹。
萧婉约一身白衣,仗剑而立。风姿绰约,婀娜挺秀,细长的睫毛闪动,眉宇间英气勃发。
其散发的气息己是筑基后期巅峰,与周宇衍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