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都查过了,也就是说还有成对的路过之人不曾查过?”
那人连忙接到:“只是弦音姑娘是贸然出逃,应当不会有接应的人,其他许多要么便是夫妻,要么便是一家子的,怎么会有人在路上还在抓逃犯的情况下,还帮着弦音姑娘遮掩呢?”
楚怀予道:“出什么?”
说话的人立马意识到出逃这两个字让王爷不快了,连忙换了个说法。
“出走,属下的意思是,弦音姑娘这般贸然地离家出走,应当不会有人在官兵搜查的情况下替她遮掩,所以属下们就没……”
徐野在一旁不敢吱声。
谁能想到杀伐果断的王爷,竟然会在意这话茬里的一个两个字的差别。
只有在这种时候,徐野才会想起来,哪怕如今王爷已经号令三军位高权重,可实际上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年纪。
平日里总是容易因为他过于强大,在敌人面前立于不败之地而忽略了这一点。
楚怀予则是认真地想着这件事,若是单独出行的人都查过了,没有异样,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也许是得到了什么机缘,或者用了什么法子,混在了旁人夫妻,或是一家人之间。
一想到前者,他便忍不住嫉妒。
楚怀予道:“那就仔细想想,那日有没有什么行迹古怪的夫妻,或者是一家。”
几人冥思苦想。
后头传来一道声音。
“属下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就在前头的人马巡视过悦来客栈后,那外头有一个妇人,行迹古怪到处喊人女儿——”
有人这么开一个口子,马上又有人想起来了。
“这么一说,的确有这么回事啊,只是那妇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又病恹恹的,她家那个大儿子又挡在她母亲和妹妹的身前,咱们怕闹出什么事来,又想着弦音姑娘是一个人就没多想。”
“只是也有可能是咱们想错了,那姑娘和那两位,说不定就是一家人……”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楚怀予如今唯一的线索了。
几日过去了,他的身体几乎无恙,虽未完全痊愈,却已经可以正常走动。
“告诉本王这一家的情况,本王亲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