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彪带着大批荷枪实弹的“执法队”成员,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般,气势汹汹地冲到营地西侧那片偏僻的窝棚区域时,战斗……或者说,屠杀,早己结束。,零·点+看_书/ ¨首?发′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一种奇特的、带着甜腻腐败气息的腥臭,熏得人头晕眼花。地面上,原本还算平整的雪地,此刻己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血色泥沼。十几具残缺不全、死状极其凄惨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散落在窝棚的废墟之间。
那些尸体,大多是刘猛带来的、曾经是军人的精锐手下。他们身上的作战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创口。有的被拦腰斩断,内脏和肠子流淌了一地,与污秽的积雪和冰冷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有的则像是被某种巨力硬生生撕开,胸腔洞开,里面的骨骼和器官清晰可见;更有甚者,整个头颅都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脖颈断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着暗红色的血液……
场面血腥无比,如同人间地狱!
饶是王彪这种见惯了生死、心狠手辣的家伙,看到眼前这如同修罗场般的惨状,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他手底下那些“野狼帮”的成员,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两腿发软,一些胆子小的,甚至己经开始干呕起来!
“妈……妈的……这……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王彪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手中的撕裂者骨刺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吱”的声响。
就在这时,一个虚弱而痛苦的声音,从不远处一个半塌的窝棚废墟下传来。
“彪……彪哥……”
王彪闻声,猛地转过头,只见刘猛,那个如同铁塔般雄壮的男人,此刻正浑身是血地倚靠在一根断裂的木桩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
而他的右臂……竟然……齐肩而断!!!
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还在不断涌出鲜血的恐怖伤口!他仅存的左手,死死地按住断臂处,试图止血,但鲜血依旧如同泉水般,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染红了他身下的雪地。+小*税/宅/ _耕.辛`醉′全*
“刘猛!!”王彪见状,瞳孔猛地一缩!他快步冲了过去,看着刘猛那凄惨的模样,以及他那空荡荡的右肩,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和……一丝寒意!
刘猛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但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强悍的身体素质,绝对拥有着接近轻波级的实力!甚至比猴子和疤子那两个废物还要强上几分!
能在一瞬间就将他重创至此!甚至……削掉他一条手臂?!
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
“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把你伤成这样?!”王彪蹲下身,看着刘猛那血肉模糊的断臂,以及他周围那些死状凄惨的兄弟,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发!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刘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王彪那张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失血过多,己经让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快!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刘副队长包扎!!”王彪回头对着身后那些还在发愣的手下怒吼道!
几个反应过来的“野狼帮”成员,连忙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撕下还算干净的布条,试图为刘猛止血。但刘猛的伤口实在是太大了,动脉被切断,鲜血如同不要钱一般往外喷涌,简陋的布条根本无法有效止血。
“彪……彪哥……”就在这时,一个侥幸从刚才那场屠杀中活下来、但也被吓破了胆的、刘猛手下的前军人,哆哆嗦嗦地爬了过来,脸上带着极致的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是蛇……一条……一条人头蛇身的……怪物……”
“人头蛇身?!”王彪闻言,眉头猛地一皱!
“那……那玩意儿……有多厉害?”王彪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沉声问道。,w′u+x?i¢a+n+g′l`i-.,c¢o!m`
“厉……厉害……太……太厉害了……”那幸存的队员吓得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它……它就那么……随便一甩尾巴……刘……刘团长的胳膊……就……就没了……我们……我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一尾巴……就削掉了刘猛的手臂?!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王彪的眼神瞬间一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刘猛的实力!能在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