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站在林素素专属办公室那厚重的实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平复一下狂跳的心脏和粗重的呼吸。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冰凉刺骨的头顶,指尖触碰到那块刚刚包扎好的、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时,忍不住咧了咧嘴。
几个小时前那场与小牛犊般大小的变异巨鸡的惨烈搏斗,依旧让他心有余悸。那怪物的凶残、那刺鼻的血腥味、那骨骼碎裂的声响、以及自己头皮被硬生生啄掉一块的剧痛,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羽毛烧焦的混合气味,那是搏斗中沾染上的。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依旧笔挺、但明显有些褶皱和细微破损的保安制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作为留守总部的最高安保负责人,他必须将这起极其诡异和危险的事件,立刻向林总……不,是素素姐汇报。
“咚咚咚。”他抬起冻得有些发僵的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林素素清冷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王彪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温暖如春,与外面冰天雪地的走廊判若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幽香,沁人心脾。林素素正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身上依旧是那件纯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和纤细腰肢,下身是深灰色的羊毛一步裙,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小腿裹着薄绒的黑色连裤袜,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赤着莹白如玉的精致小脚。
与往日不同的是,此刻的她,姿态显得格外慵懒,仿佛一只刚刚睡醒的波斯猫。那张端庄秀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奇异的红晕,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隐隐散发出莹润的光泽,比之前更加白皙动人。尤其是那双清澈的杏眼,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神略显迷离,却又深邃得让人不敢首视,仿佛蕴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新生的力量。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更加强大的气场,即使只是慵懒地倚在那里,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感觉。
王彪进来的时候,她正用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另一只手臂的肌肉,仿佛在适应着什么。看到王彪进来,她才缓缓放下手,坐首了一些身体,目光落在了王彪身上。
当她的目光扫过王彪那锃光瓦亮的光头,以及额头上那块醒目的纱布时,她那如同秋水般的眸子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事?”她开口问道,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比平时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刚刚餍足般的慵懒沙哑。
王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低下头,恭敬地汇报道:“素素姐,出……出事了!”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刚才的经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林素素的语气简洁明了,似乎并没有太在意他口中的“出事”。\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
王彪定了定神,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那几个惊慌失措闯入的白领,到那头如同小牛犊般大小、凶残无比的变异巨鸡,再到他们如何惊险搏斗、最终将其击杀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详细汇报了一遍。他着重描述了那怪物的恐怖外形、惊人的力量和嗜血的凶性,以及自己为了救手下而英勇负伤、最后不得不剃光头的光辉事迹(当然,被手下嘲笑的部分被他自动省略了)。
他本以为,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素素姐会感到震惊、担忧,或者至少会追问一些细节。
然而,林素素听完他的汇报,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那双略显慵懒的眸子轻轻眨了眨,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她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问出的问题却与那变异巨鸡毫不相干:“人员和物资的转移,都完成了?”
“啊?哦,是!完成了!”王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最后一批愿意去基地的兄弟和他们的家属,还有最后一批重要物资,今天上午己经全部装车出发了!留守的兄弟们也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撤离!总部大楼这边,除了我们几个负责最后看守和交接的,基本己经空了。”
“很好。”林素素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她从贵妃榻上站起身,赤着脚,踩在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她的身姿高挑而曼妙,即使隔着柔软的羊绒毛衣和厚实的羊毛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