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黄了。”
“他们这个项目也指定是黄了。”“以前在南岛折戟沉沙的大集团又不是没有。”“谁来了都一个样。”“王总不用担心后续工作。”“这次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王翰还是没有端酒杯,勾勾手,身边一位漂亮女人把一盆看不出名堂的花草端上来。“你们老板就喜欢这个东西西。”“我刚去滇州那边谈了一个矿场过来。”“碰上这么一盆玩意儿。”“你拿去送给你们老板吧!”王翰嘴上说着不识货,但是让专人一直看管的,又怎么会是凡品。江利这两年钻研的升迁路,抱上的粗壮大腿。他的老板也就是这岛上真正的大领导。那是深爱这兰草。看到兰草的品相,江利呆滞地蹦出几个字来,“金沙树菊……”江利不是在质疑,也不是在反问。而是无比笃定。王翰拍着他白白的大肚皮,“江主任是识货,我记得那人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名字。”“说是今年刚参展,他就买下来了。”“送我玩玩。”嘶……江利听得心惊肉跳,如果是今年参展的那一株……单株的价格当下过百万了。眼前这一盆,少说也得三百万上下。并且,名贵的兰草的收藏价值还在飞速上涨。以后的价值……江利如果把这一盆送给老板……“王总,你交代的事,我会办得漂漂亮亮。”“王总大恩大德,江利这辈子都不够还的。”杯子,已经用不上了,改用瓶子。那一瓶茅子就这么被江利当成水一样的倒进肚子。江利等同于是签下了军令状,奔着海浪湾的项目就去了。王翰看了看手机上白永才发来的短信。回了一条:校长,你就不能让你那个小情人从楼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