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目前还不清楚高启强有没有参与,或者参与了多少。
至少,
祁同伟得提前做好应对风险的准备。
是时候去看看陈淑婷了。
不管赵瑞龙还是高启强,这女人都得应付些不好对付的角色。
车平稳地停在陈淑婷家别墅外,透过铁栅栏就能看到敞开着的客厅门。院里却冷清得很,原本绿油油的花草全枯了,草地上的杂草没人管,石板路上满是灰尘,整栋房子像久无人居。
祁同伟懂她的处境,她唯一的孩子没了,能坚持到现在已很坚强。
门铃声响起,陈淑婷很快出来。在客厅门口看到祁同伟时愣了一下,随即笑说好久不见。
两人虽似老友,却总留着点距离。陈淑婷穿着高跟鞋开了院子门,打量着他问伤好了没。
“你怎么知道这事?”祁同伟诧异。
“虽然不想知道,”陈淑婷半开玩笑地说,“但有人拍了你们行动的照片,焦点访谈还报了,连直升机都拍到你中枪了。”
“多少人担心你?”
进客厅后,陈淑婷亲自倒水给他。祁同伟注意到屋里屋外乱糟糟的,还有白晓晨的遗照。保姆被辞了,这里快成废墟了。
“我正收拾呢,”陈淑婷有点不好意思,“但我一个人慢。”
“下次来会更好看。”
他们对视,眼里常有种说不出的暧昧。祁同伟还好,陈淑婷却不然,孩子去世加上压力,让她找不到发泄方式,安全感全无。此刻她眼眶泛红,笑着擦泪自嘲,祁同伟劝她别忍着,毕竟她也是个母亲。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陈淑婷用手抹着眼泪,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在东山那边,回不来了呢。”
“总得回来看看嘛。”祁同伟笑着说道,“哭够了,咱们就说点正经事。”
“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没跟李响、安欣他们说,能跟我说说吗?”
陈淑婷勉强笑了笑,没拒绝,乖乖地点头。
“那天挺巧的,下午老师有事,学校提前放了半晌假。”
“以前白晓晨都在学校吃午饭,不回家。”
“那天我去接他,路上还在聊着回家吃什么……”
随着她说话,车祸那天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重现。儿子白晓晨的每个动作、每句话,甚至每一个微笑,都好像重新活了过来。
喜欢名义:我祁同伟,妻小艾姐陈淑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