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大火,破不开的门窗,消失的女人,这些任何一个都无法用常理解释。-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
霍邱文越想越觉得不对,总觉得一切手段都不似人为。
“去,将齐朝叫回来。”
“是。”
小厮领命,前脚刚走,又有下人进来禀报。
“大人,城外有人声称是郡主,要入城。”
崆峒观,李宣再次恢复到百无聊赖中。
这几日,李宣原以为自己暴露一些实力,香火会旺盛一些,可恰恰相反,一连三天都没有人来过。
摇椅晃动,厨房生起炊烟,徐周民的身影正不停忙碌。
在第一天时他的伤势就恢复了,见识过李宣的种种手段,他全然没了逃跑的心思,反而想留下来。
在经过一番拉扯,徐周民以每天二钱的代价,成功住在了西厢房,并且道观中的琐事都由他负责。
对于这种花钱上班的牛马,李宣简首笑开了花,虽然徐周民做饭的水平还有待提高,但都不重要了。
“道长,我回来了。”
摇椅停止晃动,李宣半睁开眼看到一只黄皮老鼠溜了进来。
“宝儿那边怎么样了?”
“哎,整日郁郁寡欢。也还好有霍刚出气,不然她怕是要疯掉了。”小黄叹息。/E_Z\晓`税!网/ ~首!发-
没有人知道,霍刚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中。小黄在最后关头将他带走了,并且送到了肉铺。
三天来,薛宝儿将仇恨宣泄,霍刚过得生不如死。
“道长我气不过,真想去灭了霍家满门,替宝儿报仇。”小黄愤愤不平。
“霍家还不能灭,灭了霍家,宝儿心中最后一丝生的希望就没了。”
“一个对生毫无眷恋的人,不能失去目标,哪怕这个目标是仇恨。”
“过些日子我会教他修行之法。”
李宣说完再次闭上眼睛,提到薛宝儿他的心情很沉重。
“道长的意思是,留着霍家让宝儿亲自动手?”
李宣轻轻点头,没有回话。
小黄垂头幽幽一叹,他始终对宝儿的遭遇耿耿于怀,只要李宣一声令下,他绝不会犹豫立马灭了霍家。
现在听到这个解释,小黄也只能无奈叹息。
“对了,昨天黄花镇出了大事,听说镇上一百六十余户,西百多人无一活口。”小黄突然想起来时听到的消息,转告给李宣。
“知道是谁做的吗?”
“暂时还不清楚,袁朗身为当地县丞,连夜去调查了。”
“或许我知道是谁做的。”
徐周民的声音突然响起,李宣与小黄同时侧目,发现他正端着一盘菜怔怔的站在不远处。¢精-武^暁?税*蛧\ -勉¢费`阅-渎*
“这个时间节点,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未央宫弃徒中的那个疯子。”
再次听到未央宫,李宣顿时来了兴致。上次问到一半被耽搁了,后面竟给忘了。
“你知道什么,说说看。”
徐周民犹豫一下,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未央宫是燕国三位宗师之一的南宫瑾创办,开派至今二十一年,每隔三年便会进行一次选举。”
“选举的目的,就是弃徒这个身份。”
李宣愕然,他对弃徒的理解一首是抛弃的意思,怎么听徐周民的话,似乎弃徒的身份地位非比寻常。
李宣的反应全都落在徐周民眼中,他苦笑一声接着解释。
“弃徒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宫守。而弃徒之名也是未央宫刻意为之的,道长猜猜为何要这么做?”
李宣思索片刻,眉头微皱,试探性的开口。
“难道是弃徒需要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才刻意对外宣称弃徒。”
徐周民郑重点头,没想到道长稍加点拨就能想到其中关键。
“未央宫内部选举出的弃徒还要经历考核,每一届弃徒只能留下三个人。”
“而所谓的考核,其实是一种历练。也是未央宫与朝堂掌握话语权的人,达成的某种合作。”
“这种历练是双向的,未央宫进行弃徒选拔,朝堂用来练兵。”
听到这李宣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一个词。
“演习。”
“既然是演习,怎么会有黄花镇的惨案?”
徐周民摇头,沉声解释,
“因为前几届官府阳奉阴违不出力,后来不知是哪个混蛋想出了一招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