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的心情,匆匆走到书案前,打开了布包。里面有一个厚厚的折子,还有一封信。
他缓缓地打开信,目光快速地扫过上面的字迹。林舞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一抹轻笑。他拿起信细细翻阅内容却让他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信里只写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句思念他的话都没有。只给他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上官翼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信中提到上古城拿他令牌震慑西方。还打了张统领三十大板。林舞在信中那简洁而坚韧的叙述,又让他不禁为她的成长感到欣慰。
“这个小丫头,倒是愈发坚强了。”上官翼轻声喃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
冷七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主子的神情变化,心中也猜到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小王妃可还安好?”
上官翼点了点头,说道:“她倒是平安无事,只是这信里,一句想念的话都没有,真是个没心肝的小东西。”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的眼神中却满是宠溺。
冷七笑着打趣道:“小王妃毕竟还年幼,或许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儿。再说了这几个月肯定经历不少,心里头指不定怎么盼着早日回来见主子呢。”
上官翼轻轻哼了一声,写好回信重新放回袋子里,然后对着金雕说道:“你辛苦了,此番还得劳烦你再跑一趟。给我带句话给你家主子,就说……我想她了,让她早日归家。”
金雕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呱呱叫了几声。上官翼又拍了拍它的头,说道:“去吧,一路小心。”
金雕振翅高飞,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际。上官翼望着金雕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目光。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林舞早日回到自己身边。
随后上官翼拿起那封厚厚的折子进了皇宫皇上看到了奏折,连连拍案,好好。文家一心向着朕。护国郡主更是朕的福星。每次都带给朕一意想不到的好消息。皇上对着上官亦辰说,“太子你安排人去北岳和南顺边境去接收物资。”太子知道了林舞和恩师要回京城的消息也掩饰不住激动,阿舞己经接到他的恩师,并且马上就要回到京城了,太子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上官翼阴沉沉看了太子一眼,难道太子还惦记着他的舞儿。 上官翼的目光犹如一道锐利的寒光,首首地射向太子那因兴奋而略显失常的面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与警惕,心中暗自思忖:这太子莫不是还对林舞心存妄念?哼,林舞乃是本王心尖上的人,岂容他人觊觎。
皇上见上官翼神色阴沉,不禁疑惑问道:“翼皇弟,你为何这般模样?莫非此事有何不妥?”上官翼赶忙收敛神色,躬身行礼道:“皇兄,臣并无他意,只是此番林姑娘归来,一路舟车劳顿,还需好好安排接应事宜,莫要有所疏漏。”皇上点了点头,道:“皇弟所言极是,太子,你且要仔细安排,不可怠慢了护国郡主与文家之人。”
太子忙不迭地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妥善安排。”说罢,便迫不及待地下去着手准备。他的脚步轻快,嘴角挂着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意,脑海中己然浮现出林舞那娇俏的身影。
上官翼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眼眸微眯。他深知这太子向来对林舞抱有特殊情谊,如今林舞即将回京,他怎能不担忧。转身对着皇上说道:“皇兄,臣弟去回京路上迎接林姑娘与文太傅,以确保万无一失。”皇上捋了捋胡须,点头应允:“如此甚好,有你前去,朕更安心。”
又过了十日,函谷关传来消息,林舞和文家一行人己经入关。上官翼得知这个消息后,兴奋得一夜未眠。他早早地就起身,吩咐下人将王府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命人准备了许多林舞爱吃的点心和菜肴。随即带人出了京城顺着官道,快马加鞭的向函谷关方向疾驰而去。
天气仿若被春风轻轻吹暖,阳光也愈发和煦起来。文家众人皆觉身上厚重的棉衣略显累赘,纷纷换上了轻便的薄棉衣,整个人都仿若轻盈了几分。
文家的车队在官道上缓缓前行,车轮有节奏地转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似是在诉说着这一路的奔波。车辕上驾车的车夫稳稳把控着方向,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车厢内,文家子弟们或低声交谈,或透过车窗好奇地张望着沿途的风景,脸上洋溢着对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期待。
这天傍晚,文家的车队缓缓驶入了函谷城,守卫们身姿挺拔,目光锐利,仿若两尊门神镇守着城门。当文家的车队出现在眼前时,他们的眼神瞬间被吸引。只见那车队装饰精致,拉车的马匹膘肥体壮,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出行。领头的守卫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