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也因老爷的归来,悄然泛起层层暖意,驱散了夜的清冷。
林大有和林氏坐在卧房的床边,桌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满是泪痕的脸。林大有紧紧握着林氏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孩她娘,这几个月我是真怕自己回不来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该有多难啊。”
林氏靠在他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当家的,你这一去毫无音信,我和孩子们每天都在惶恐中度过,如今看到你平安归来,我这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林大有抬手轻轻为她拂去脸颊上的泪水,可自己的眼眶又泛起了红晕:“是我不好,让你和孩子担惊受怕了。外面的日子苦不堪言,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心里想着要是能再看你们一眼,死也值了。”
林氏泣不成声,双手紧紧抱住林大有:“不许你说这样的丧气话,你答应要陪我到老,看着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你可不能食言。”
两人抱头痛哭,将这几月来的担忧、恐惧、思念统统化作泪水宣泄而出。那些在人前强装的镇定,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只留下夫妻二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互相倾诉着生死离别后的重逢之情,仿佛只有彼此的怀抱,才能给予对方这历经波折后最踏实的慰藉。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林大有略显迷茫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幔,恍惚间竟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首到身旁传来媳妇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彻底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己然回到家中。林大有轻轻起身,生怕惊扰了还在熟睡的媳妇,他披上外衣,趿拉着鞋子,缓缓走向房门。
推开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林大有沿着回廊踱步,目光所及之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让他心生不真实感。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原来是仆人们开始各司其职了。有的在清扫庭院,有的在侍弄花草,还有的在厨房忙碌地准备早餐。他们见到林大有,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礼:“老爷早。”林大有看着这一个个陌生又恭敬的面孔,他点头一一回应。家里添了这么多人手?这排场,简首就像个做梦似的。
一家开开心心吃罢早饭。
林舞从怀中掏出几个精致的小盒子,满脸笑意地走向林夫人:“娘,这是给您带的,都是些外面稀罕的玩意儿。”说着,一一打开,或是璀璨夺目的珠花,或是细腻温润的玉镯,林氏满心欢喜,眼中满是慈爱:“还是舞儿有心,这珠花正好配我这新衣裳。”
她又转向两个弟弟,从包袱里扯出两把精巧的弹弓:“平儿、乐儿,瞧瞧这可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以后打鸟玩可威风了。”平儿兴奋地接过,反复摩挲,乐儿也凑上前,眼睛亮晶晶的。
一旁的林大有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笑,走上前拉住林氏的手,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孩他娘,我在边城瞧见这布料精致,做成的衣裳定衬你,还有这套首饰,你戴上必定好看。”林氏羞涩又惊喜,轻拍了他一下。”“不怕孩子看到笑话你”“我拉自己媳妇的手,谁敢笑话”林氏脸红的说“当着孩子面不正经”几个孩子看到爹娘这个样都哈哈大笑
众人皆被这温馨的氛围感染,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