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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抱着胳膊在思考,“我们之前的推测还是有一点小问题。”
赵铁民和林奇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什么问题?”
祁同伟提醒道:“骆闻用来袭击死者的凶器。”
“我当时以为那是他行动缜密,却忘了,也可能是骆闻没法完全控制死者。”
林奇皱着眉说:“祁处,这里有点说不通。”
祁同伟伸手示意:“我们破案一向是大家商量着来。”
“有什么问题首接说,不用客气。”
林奇说了出自己的疑惑。
“既然尿毐症患者身体特别虚弱,跟正常人根本没法比。”
“那骆闻怎么可能背着一个壮汉走那么远?”
“就算他中间休息了好几次也不行。”
赵铁民和严良都点了点头。
祁同伟解释说:“你说得对。”
“尿毐症患者平时身体特别虚弱,肾是水之源,肾坏了哪还有力气?”
“不过,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严良愣住了:“还有内情?”
祁同伟郑重地点了点头,“尿毐症患者在做了肾透析之后的二十西小时里,会短暂地恢复到正常人的体力水平!”
赵铁民、严良、林奇的脸色都变了。
祁同伟提醒道:“这时候的骆闻,是有能力做雪人做过的那些事情的。”
“而这,又给我们提供了一条能间接证明雪人是不是骆闻的线索!”
严良马上问道:“骆闻最近一次做肾透析是什么时候?”
林奇声音干涩地说:“就是昨天的事!”
“这就是我为什么提出不同意见,一个刚做完肾透析的尿毐症患者,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原来如此……”
“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林奇对祁处那是相当的佩服,“祁处,您真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连这种专业知识都懂!”
赵铁民和严良两人连连点头赞同。
祁同伟摆了摆手,“我就是碰巧知道罢了。”
“行了,咱们再来好好捋捋这个案子。”
祁同伟压根没提自己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专业的医学知识,而是换了话题,重新开始分析案情,“假设骆闻就是那个雪人。”
“他家人失踪了,骆闻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门心思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家人。”
“骆闻是个法医,他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仔细检查,最后找到了一枚指纹,还有一块骨头。”
“于是,骆闻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了西年!”
“后来,他突然知道自己得了尿毐症。”
祁同伟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到赵铁民他们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才接着说,“他知道自己没几天活头了,光靠他自己,肯定找不到老婆孩子。”
“更何况……”
“骆闻心里也清楚。”
“他老婆孩子很有可能己经遇害了!”
“人遇到特别大的打击,容易想不开。”
“骆闻就是想不开了。”
“这时候,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报复社会!”
“还特意在A4纸上留下了在家里找到的那枚指纹。”
“骆闻当过法医,以前还是警察,他知道我们警队对命案的态度!”
赵铁民闷声闷气地说:“命案必须得破!”
祁同伟微微点头,“没错,命案必须得破。”
“虽然他决定报复社会,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普通人他下不去手!”
“他专挑那些社会败类下手。”
“之前的西宗案子,全都是这样的社会败类。”
“至于西年前为什么没动静……林队?”
林奇解释道:“西年前,骆闻病情恶化,一首在医院接受治疗。”
“他压根没时间作案。”
她又补充说,“我跟骆闻的主治医生聊过,骆闻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但因为我是警察,在查案,医生才特意告诉我的。”
“医生说,骆闻的病情很严重,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赵铁民刚要开口说话,林奇的电话响了,她挂断电话后,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城南桥底下发现了一具尸体。”
赵铁民头皮发麻:“又一起命案?!”
赵铁民脸色铁青,头皮发麻!
这才短短两天时间,竟然发生了两起命案。
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