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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可能性太小了。”
“剩下的原因就不难猜了——他们被害了!”
“但这里还有个问题——”
“骆闻是法医,平时也没什么仇人,谁会这么狠心对他的老婆孩子下手?”
“这可是犯法的!”
“得有多大的仇,才能让人做出这种事。”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那个人和骆闻有这么大的仇,却不想着亲自报复骆闻……”
“他都敢杀人,首接杀掉骆闻不是更好吗?”
“他偏偏没杀,这是为什么?”
赵铁民沉着脸说:“那家伙觉得,不杀他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祁同伟冷冷地说:“这是最老的报复手段了。”
“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
“我遭的罪,你也得尝尝。”
“以后你的日子,就在痛苦里打滚吧!”
赵铁民没吭声。
祁同伟平静下来,抛出一个疑问:“那谁会这么想,还这么做呢?”
“我想来想去,除了那阵子轰动的大案,没别的可能了。”
“是那个女人的前夫在报复!”
赵铁民忍不住问:“祁处,您是认定骆闻就是那个雪人了吧?”
“如果不是呢?”
祁同伟淡定地说:“骆闻是不是雪人,还不确定。”
“但他老婆孩子失踪肯定和那案子有关,这点没错。”
赵铁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们现在查的是雪人案,雪人是谁还没头绪,结果查出两件陈年老案来了!
赵铁民无语。
祁同伟安慰道:“赵局,咱们办案得讲规矩。”
“有时候东边不亮西边亮。”
“领导不会不通情理的。”
“再说,咱们收获不小!”
赵铁民一想也是。
祁处这才来了一天,就挖出两个嫌疑人,算是大收获了。
可一想到上级给的七天期限,赵铁民就犯愁。
祁同伟却很有把握,“我相信科学、逻辑和证据!”
赵铁民叹道:“关键是咱们得证据链完整,图表清晰。”
祁同伟微笑着说:“我们办案,从不依赖口供!”
赵铁民稍微松了口气。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祁处,您来这儿的事,我要不要跟领导说一声?”
公安局是双重管理。
既听部里的,也听当地政府的。
赵局说的领导自然是市里的。
祁同伟摆摆手:“我是来办案的,部里一把手亲自派我来的。”
“还是别打扰哈市的领导了吧。”
赵铁民有点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祁同伟特别认真地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五局特殊案件调查处处长。”
“没别的身份。”
“相信我,要是我来这儿的消息传出去,就不得安宁了。”
赵铁民满脑子疑惑,祁处这话什么意思?
祁同伟也是没办法。
钟父己经明确告诉他,他现在成了各省一把手眼中的红人。
祁同伟肯定,如果自己来哈市的消息传出去,滨江省的一把手肯定会想办法让他给自己办事!
祁同伟这次是带着紧急任务赶来的。
不只是哈市的头头赵铁民接到了上面的指示。
祁同伟自己也首接从上级那里接到了任务。
节假日出现这么糟糕的事情,影响确实太差。
要不,陈局长也不会这么晚还把他派出来。
赵铁民有点为难地说:“上面来了领导,按规定是要告诉市里的领导的。”
祁同伟回应道:“你只管告诉就是。”
“只要别提我的名字。”
尽管赵铁民不明白,但还是答应了祁同伟。
“祁处,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休息。”
“赶紧睡会儿吧。”
祁同伟关心赵铁民:“赵局,您还是先眯一会儿吧,我年轻,撑得住。”
赵铁民首摇头:“哪里睡得着。”
嘴上这么说,他一坐上沙发,立刻就打起了呼噜。
祁同伟笑着摇了摇头。
赵铁民终究比不上年轻人,这几天熬下来,肯定累坏了。
祁同伟就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翻阅卷宗,等着和林奇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