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恳求,"看着我上车。"
"好。"恬恬悄悄捏了捏他的小拇指,"我看你上出租车。"
电梯里,张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等我回来给你带海鲜!"
"秦皇岛能有什么海鲜..."恬恬笑着摇头,"别跟许哲远似的寄那种齁咸的鱼干。"
"我给你带新鲜的!"张垚眼睛亮起来,"活的..."他突然压低声音,"保证比许哲远带的好。"
恬恬正想说什么,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张垚站在出租车前迟迟不肯上车,司机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
"走吧,"恬恬推他后背,"赶不上火车了。"
张垚突然转身把她搂进怀里,吻得又急又重。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这个...比海鲜新鲜。"
"张垚你赶紧走!"恬恬擦着发麻的嘴唇,气得首跺脚,"说好了不在公共场合亲热的!"
张垚眼睛湿漉漉的:"我控制不了嘛..."声音委屈得像是被抢了骨头的大狗。
恬恬一把将他推到出租车里,"砰"地关上车门:"师傅,火车站,快开!"
看着出租车尾灯消失在转角,她转身就走,却在电梯里不自觉地碰了碰自己发烫的唇瓣。
回到家,恬恬冲进卫生间就开始疯狂刷牙。薄荷味的泡沫溢出来时,她突然愣住,早上他说这个味道亲起来清爽。
"气死了!"她漱口漱得震天响,仿佛这样就能把某人的气息从记忆里冲走。
接下来的一小时,恬恬开启了全面大扫除:浅蓝色被套被暴力拆下,粉色浴巾从挂钩上拽下来,连厨房的围裙都没放过。
洗衣机轰隆隆转起来时,恬恬瘫在沙发上喘气。手机突然震动,张垚发来张照片——火车小桌板上摆着盒饭,配文:【好难吃的盒饭】
恬恬把手机反扣在胸口,突然发现茶几上还落着个东西:张垚常用的那个水果刀,底下压着张字条:「留个念想,免得你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