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漂亮,杨安先是一阵欣慰,随即就感觉,这云平让妙信干的事情,不就跟当初自己让云平干的一模一样么。
不好,这小子要抢我的观主之位,的确长能耐了哇,看我不收拾他。
杨安想到此处,连忙一路风风火火的出了门,找到了那户办事的人家。
逝者是个老太太,七十多了,儿孙满堂,宅子也大差不差,怪不得会找人做法事。
他报出身份之后,这家人一听是广阳观的观主来了,连忙将他迎了进去。
杨安进去一瞧,就发现云平正立在灵堂前,给人念经呢,不过此时这孩子脸色不太好。
云平也瞅见了他,脸上立刻就挂起了笑容。
不过此时正好来了一波吊唁的人,二人也不便说话,一起给人家又念了一遍经文。
等这波人离开,二人便借着尿遁来到了个僻静处。
杨安打量着他,笑道:“不错不错,都会自己揽活了,的确是有长进。”
云平却一张脸比哭还难看,道:“观主你可别埋汰我了,人家是来找你的啊,可你不在,他们就非要我来,我说我不会办法事,他们还不干,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啊,刚才经文都念错了好几次,幸亏他们没听出来,不然高低得揍我一顿。”
“你小子别叫苦,我还不知道你,脑子活着呢,肯定是人家出的钱不少,你才没经得住诱惑吧?”
“观主法眼,你回来就太好了,不然出了岔子,云平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杨安一阵无语,不过人没事就好,问了几句,得知这些日子道观也没什么麻烦。
“对了,道观里那和尚怎么回事?”
云平晃着脑袋道:“我也不清楚来历,就是冯英姐姐她们离开之后没两天,这和尚就来了,不只有一个和尚,还有一个书生也在道观住下了,不过那书生很有钱,没吃白食。”
杨安一阵皱眉,心说有钱不住客栈,住什么道观啊,这都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