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跟马三儿虚与委蛇了半天,抵死不认那天去了乱葬岗。/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马三儿也不是傻子,肯定也早有怀疑,但并没有把事情挑明,只是把那日他们去之后的事情详细讲了讲。
在提到刘扒皮也死在了那里之后,杨安也把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
“马捕快,这刘扒皮怎么说也是广阳城的富户,怎的这般想不开,要去跟玄灵教的叛贼混在一起?”
马三儿摇了摇头,叹息道:“玄灵教做事不择手段,行事也诡秘的很,谁知道怎么忽悠了那傻子。不过通过我等调查,应该是刘扒皮得了绝症吧,最近他把广阳城的医馆都转遍了,可那些郎中都说他根本没病。”
“绝症?他先前可是好的很啊?”杨安皱眉道。
“谁说不是呢,”说着话,马三儿突然嗤笑一声,“也许,是那些玄灵教的人施了什么手段,让他误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吧。”
“这么下作?”
“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也有不少案例,都是换着花样去引诱那些官宦富户,话说世人谁没个所求呢,行差踏错在所难免,而那玄灵教的邪术也颇有些说道,能唬住不少人,这才一首剿不灭。”
“这样啊。。。”杨安摇了摇头,冷笑道,“不过这刘扒皮也算自作自受,死了也是活该。_k?a.n?s_h`u,p¨u\.*c~o·m¨”
“不错,以前他还能仗着朝中的亲戚肆意妄为,不过既然跟玄灵教的搅在了一起,那便死了也是白死,他那亲戚估计都得因为他惹一身骚。”马三儿说罢,突然道,“不管是谁,剿杀玄灵教都是大功一件,杨道长那日当真没去过乱葬岗么?”
“真的没去过。。。”杨安连忙摇头。
“既然如此,那这次的记录上我就把杨道长的事情删去了,省的麻烦,不过杨道长还是多加小心就是。”
“多谢马捕快,等得空了,我请马捕快和衙门的兄弟们吃饭,千万要赏脸。”
“哈哈哈,这个自然,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告辞。”
送马三儿走后,跟在杨安身后的云平小脸一阵纠结,道:“观主,你的伤,难道是因为跟玄灵教的。。。”
“胡说,本观主何时受过伤,你再重新说一遍。”
“是是是,观主天下无敌,怎么会受伤,不过那日观主一身血的回来,街上肯定也有人看到,应该是着急寻我,摔破了鼻子流的。。。”
“呃,对,云平你想的还挺周到的啊。。。”
转眼过了几日之后,广阳观一首风平浪静,并没有人来找麻烦。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杨安上街打听了一番,原来玄灵教那事儿的功劳,被官府的人揽了过去,当然,对外宣扬的时候也提了一嘴,还有个路过的不知名大侠也帮了忙。
至于刘扒皮,由于跟玄灵教的人搅在一起,虽然人死了,但也被官府抄了家。
这家伙名声本就不好,此时先前放印子钱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再加上用人命行邪法的事情,可是让广阳城的百姓们恨透了,不少人去他家扔臭鸡蛋烂菜叶子。
又过了两日,广阳观来了个陌生人,指名道姓要找杨安。
来人二十七八岁,身量不高,长得十分憨厚,一双手上满是老茧。
杨安上前,打了个稽首道:“这位居士,不知找贫道何事?”
来人好似有些不善言辞,挠了挠头之后,这才道:“那个,我叫周铮,是特意来感谢杨道长的。”
“周铮?可是先前与那刘扒皮打官司的那个?”
“正是。”
杨安不好意思道:“先前由于我的证词,让你挨了衙门一顿板子,财神像还判给了刘扒皮,惭愧惭愧。”
周铮连忙摆了摆手道:“杨道长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不干你的事情,是我没个分寸,去别人家偷盗,被打一顿也是活该。”
“周居士不骂我就罢了,这感谢一说又是何来?”
“是这样。。。”
随着周铮的述说,杨安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刘扒皮被抄家之后,衙门的人没了顾忌,把先前刘扒皮指挥地痞们去魏家医馆闹事的事情也对外讲了。
魏家医馆的人给周铮做了不在场证明,才惹去了无妄之灾,周铮得知这事儿之后,先去医馆道歉了一番,这不就又来到了广阳观这里。
杨安心说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摆了摆手道:“我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周居士用不着来专门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