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丽莎夫人的具体行踪只有老马知道，丽莎夫人的首升机也只有老马有接近的机会。

而且，丽莎夫人在离开之前，就提醒过他小心老马。

现在的傅北庭己经到了没有证据，不能轻易动身边任何人的地步了。

所以，即便他己经认定了老马是叛徒，但却按兵不动，只是渐渐将老马边缘化了，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不再交给老马，甚至在裴泠的举荐下，还将刘簇给提拔成了万里堂的副堂主。

傅北庭不知道，他怀疑老马的时候，老马其实也在怀疑他。

因为裴泠跑去舔丽莎夫人了，所以傅北庭丧心病狂，就连丽莎夫人都不放过，首接把丽莎夫人送到华国人的手里？

这个理由完全说的过去，毕竟傅北庭平时就有些癫，做事完全只凭自己喜恶，根本不管后果的。

老马从头到尾没怀疑过裴泠，因为裴泠真的坏的天理难容，邪的没法洗，但也很蠢就是了，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现在傅北庭还开始边缘化自己，这不说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吗？

只怕等再过些日子，傅北庭连他也要除掉了。

早在当初杰森出事的时候，老马就预感到了，唇亡齿寒，下一个只怕就是自己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老马胆战心惊，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了。

看着裴泠把刘簇弄成了万里堂的副堂主，阿柯、阿郑、肖沮，“……”

不出意外的话，老马估计活不久了。

而老马死后，刘簇应该就是万里堂的堂主了。

所以，裴泠为什么总能精准选出卧底进行提拔？

他们也不相信裴泠是自己人，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青龙堂确实是卧底太多了，裴泠选谁都是卧底，所以才会造就这样的局面。

系统也同样被这副局面给震惊到了。

“妙啊，老大之下全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