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宗门圣地,不可污人眼睛!”
他以前也听放浪形骸的师兄们提过某些心理扭曲的修士,确实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怪癖。
却没想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会有人在自己面前上演。
简首伤风败俗,不堪入目!
“阿弥陀佛,小僧不干净了!”
谢清绝:“……”
竖子害人啊!自己一世英名……
慕星河:小和尚叽里呱啦说什么呢?
怪不得只能留在宗门扫地,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别捂眼了,去把白老头叫来!”
宁舒说话有气无力,她第一次有些想念那馋嘴老爷子。
半个时辰后,白须飘飘的老者健步如飞走上鸿蒙山。
腰间挂着酒葫芦,身上还带着几分烟火气。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群不省心的小兔崽子,让你们出去是历练,不是挨揍……”
他目光扫过三人,突然凝在宁舒脸上。
“胡闹!体质之力也敢强行催动?!”
白老袖袍一挥,三道金光分别没入三人体内。
宁舒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暂时镇住了暴走的玄阴之气。
白老叉腰骂了半天,他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回头突然瞥见谢清绝死死攥着只剩剑柄的且慢剑。
“连本命剑都伤成这样……你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不过是……灭了一座城罢了!”
慕星河骄傲的挺起小胸脯,什么黑锅,分明是荣誉勋章!
“呵,那我们大天才挺厉害啊!”
白老似笑非笑,指尖一引,九针齐发,精准刺入慕星河背后九大要穴。
针尾颤动间,青黑毒气被缓缓逼出。
慕星河痛的首抽搐,忍不住泪流满面,伤患难道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了吗?
“修的什么破玩意阵法?精血亏空还敢催动北斗困龙阵,嫌命长?”
慕星河在昏迷中闷哼一声,苍白的面容总算有了些血色。
稳住伤势后,老头子骂骂咧咧地来到榻前。
皱眉探查谢清绝体内情况,突然并指如剑,在其胸口连点七下。
“剑脉受损,剑气逆流……小子,你用了老瞎子的最后一剑?”
谢清绝闭目不语,唇角却溢出一丝鲜血。
“倔种!”
白老骂归骂,手上却不停。
十八根银针组成剑形,刺入谢清绝周身大穴,差点把他扎成刺猬。
最后才轮到宁舒,白老头反而迟疑了。
他盯着少女手臂上蔓延的冰霜纹路,白眉紧锁。
“九转玄阴体万年难遇,老夫行医五百载也只在古籍上见过记载。”
“你可知强行催动的后果?”
宁舒虚弱地笑了笑,她也是丹修,比谁都清楚自身的伤势。
外表看不出来,但实际上体质之伤只是其次,连金丹都有微微裂痕。
若非伤得太重,怎么可能灰溜溜地回山?!
“当时……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