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食物啊,我能做什么?!”
刚爬上岸,便看到冯临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吓得宁舒差点再次掉进火海。
“你己经毁了宗门两次险地,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宁舒一怔,没想到乘风谷的事也爆出来了。
还真是屋漏偏房连夜雨啊!
“冯老,你听我狡辩……”
“呸,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冯临渊抱着双臂,他倒要听听宁舒能说出什么花来。
“一切还要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说起,那时我只是个孩子……”
半个时辰后,冯临渊的脸色更黑了。
果然他就不该浪费时间听宁舒逼逼,听君一席话,白听一席话。
“所以……”
“那个神秘人一掌撕裂空间,又牵引出岁月长河,最后顺手毁了乘风谷和炎流火狱?”
宁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切都是神秘人做的,跟她无关。
炎流火狱实惨,被炸成一截一截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反正这锅谁背都行,绝不能不打自招。
某处地域,站在穿云舟之上的陆砚修抬头望天,苍穹之上乌云密布,竟隐隐有点像一口大锅。
“有趣,竟然心绪不宁,此行毫无所获,反而因果加身,有些亏了。”
玄天宗内,冯临渊和几位长老都气笑了,倒是周围听故事的弟子意犹未尽。
“宁师姐,然后呢?”
“那神秘的白袍人真传授你无敌神功?他有没有说下次来玄天宗是什么时候?”
“啧啧,我倒觉得那无脸面具挺帅的,回头就去整一个。”
……
几位宗门高层听到此话,额头青筋首跳。
玄天宗的未来……
开玩笑,宗门交到这群白痴手里,哪里还有未来可言!
一名头发花白的长老更是痛心疾首的表示:“就这智商,这仙不修也罢!”
但宁舒如何处理,几人还真有些犯难。
按照宗门规定,她只是自保,并非有心。
何况乘风谷的事,有大人物发话,不予追究和讨论。
冯临渊耳朵微动,似是听到某位存在的传音,看向宁舒的眼神越发复杂。
“算你运气好,这一关通过了。”
“第三罚,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