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又要浪费大量时间,她便心情烦躁,只能无助地看向星玄。
好在此人虽然受系统的影响不深,但好歹是偏向自己的。
“沈祎不尊师姐,罚其去静思室面壁三个月。”
“云初尚未真正入门,念在其不懂宗门规矩,罚其打扫七峰一个月。”
“如此惩罚,你可满意?”
星玄的处罚在宁舒意料中,不痛不痒。
“你是第七峰的老大,自然你说了算,我想杀了他们,也只能想想罢了。”
“不过嘛……”
宁舒眼波流转,主殿中那丹炉她可太熟悉了。
自己娘亲的东西,留给这群狗东西实在太浪费了。
“你心中的戾气太重了,莫要忘了吾平日的教导。”
“修行之人应该养身静气,不……”
星玄的话还没说完,宁舒己经走到丹炉旁,一脚将其踢飞。
里面正在炼制的几颗丹药瞬间化为乌有。
“真特么烫啊,要不是想卖个好价钱,就上锤子了。”
宁舒一脸肉痛自己的穿云靴,被炉火烧穿了一个大洞。
但更痛的是星玄。
这炉丹药自他一个月前离开宗门便开始蕴养,眼见就要成丹,却被全毁了!
“逆徒,逆徒啊!”
“先是打了你师弟,又将为师的丹炉踢飞,你莫非得了失心疯,想要上天不成?”
素来涵养极高的星玄气得太阳穴都在跳动。
他一步出现在丹炉之前,想要将其复原,却依旧晚了一步。
宁舒抱着双臂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今日乳腺又通畅了几分!
这炉药算不上稀罕,不过炼气期修士使用最佳。
云初应该还不知道这本是属于她的入宗大礼包,否则就不会如此淡定的在一旁看戏了。
“师尊年龄大了,记性变差我理解。”
“但这丹炉本属于我娘亲的遗物,现在我这个做女儿的想要收回有问题吗?”
星玄动作一愣,他差点忘记了,这丹炉确实不是自己的东西。
不过自宁舒拜入自己门下,这丹炉便归自己所用,己有十五个年头。
身为一峰之主倒不是拿不出一尊炼丹炉,只是用顺手了,便懒得换。
看着宁舒将其收入储物戒指,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既是你娘亲的遗物,便好好保存吧!”
十八年前的兽潮,若非诸多如同宁长老和其道侣那样的前辈前仆后继,他真不一定能活到最后。
严格意义上来说,玄天宗许多长老、执事,上至峰主,都欠了逝去之人的一份情。
就在气氛沉默之时,一名弟子推开主殿大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峰主不好了,执法堂来了!”
“冯堂主亲自前来,带了一大群弟子,说是要……”
星玄勃然大怒,转头看向宁舒。
“是你将此事告知执法堂的,同为一峰弟子,你真要赶尽杀绝?!”
一旦执法堂参与,哪怕有自己求情,沈祎和云初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两人更是天塌了的模样,恨不得化身为狗,扑上去咬死宁舒。
宁舒坚定的点头又摇头,“是我通知的执法堂,不过不是为了这点破事。”
三言两语还按不死天命女主,她懒得费那功夫。
将执法堂请来,定然有她的目的。
“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宗门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星玄以为宁舒又要像以前一样告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冯临渊带着执法堂的弟子,望着第七峰出神。
这次他来此不为审判罪行,只为见证一桩玄天宗百年未有之大事。
“走吧,宁家那小姑娘真如自己所说,倒是有几分昔日宁长老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