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演谁,都是为主上而演。”
“所以,哪怕是演掌教师尊,也不过是在您身边,换个方式继续伏身。”
她轻轻仰起头,眼神清澈:
“请主上示下今晚修炼内容。”
“是要为师带小师妹进来,共演并修之法?”
“花凝啊。”
“你这副掌教师尊模样太合我意了。”
“今晚,先别叫人。”
“你先演伏式调心那一篇。”
“来,为你的大弟子,好好上一课。”
花凝低头,轻轻应道:
“是。”
“今夜,为师只为主上一人修行。”
林错伸手,捏了捏花凝的下巴,将她温顺地抬起,眼神却正气凛然地盯着她微红的眼角。
“今夜先放你一马。”
“毕竟正事不少。”
“弟子总不能整天跟着师尊你,光看你翻来覆去示范那些姿势。”
他顿了顿,语气竟越发正经:
“修行当端方正首,师道当谨严清肃。”
“可师尊你,今日言行有失礼数,执教时频频低头、姿态轻浮,甚至连调气动作也未审慎预演,就贸然伏下亲演,徒儿实在难以苟同。”
“若非我一心向道,恐怕早就走神了。”
“掌教师尊,讲课时不能分神。你是为弟子授道,不是来……嗯?”
花凝脸色通红,手指僵住,整个人跪坐得更首了些,却还是带着一点战栗的伏感:
“师尊知错。”
林错点头,声音不疾不徐:
“身为师尊,外形仪态尤为关键。”
“那套掌教法袍太易滑落,动作一大,锁骨便露,腰线也勾得太明显。”
“今晚这件,不合格。记下,明日换正式版。”
他又看向她脚踝边那双绣白绸袜:
“而且师尊穿着不端。”
“授课之人怎可赤足踏车?你是讲福缘之律,不是弹指红尘香艳之书。”
花凝羞愤难当,却又不敢顶嘴,只能垂首轻轻道:
“是……为师明日自裁一双合制道袜,再由主……由弟子审查。”
林错语气正经得几乎可以上讲堂:
“务必严谨。掌教师尊的一举一动,皆为宗门范式。”
“若你言行不庄,岂不是坏了为师之道?误了弟子修行?”
“这种不检之举,往后不可再犯。”
花凝小声应道:“为师谨记……”
她声音己经有些飘了,眼神中羞意中混杂着一丝不明的执念。
林错却慢慢抬手,将她方才写错字的绢册拿过来,随意一翻,指着其中一页:
“这一段讲得好身形调气应循阴阳对炁,伏地垂首,方能通灵,写得极是传神。”
“就是图例不够具体。”
“今晚师尊你再亲自演一遍,让弟子复习一遍该段功法。”
花凝脸色爆红,但却默默起身,伏身前倾,动作羞耻而标准,口中仍低声应道:
“为师,愿为弟子授道示范。”
“弟子可听清了?”
林错靠回车壁,笑了,声音淡淡:
“听清了。”
“师尊如此为我亲演道诀,弟子怎敢不铭记于心?”
“你是福缘宗之正师,是我林错唯一承认的掌教师尊。”
“今夜我研读之道,不是旁门小术。”
说着,抬手一挥,白霄剑自腰间飞起,剑光一旋,化作一袭白衣少女落于车前。
赤足踏地,剑意未散,仍如寒霜初溶,整个人静静站着,眼神澄澈,唇瓣微张,带着初醒未尽的羞意。
“白霄,
“你是蟒君身后留存的善念结晶,龙气所化,那你是不是也继承了那厮布置的那些东西?”
白霄点点头,声音轻柔中透着某种天然机械化的精准:
“回主上,蟒君死后,方圆八百二十三座地缝鬼像,均己被白霄接管。”
“可随时供主上使用。”
“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遗产系统全接收。”
“既然是宣传机器,那就别让它再喷血炼魂了。”
“我要把它改成恩情纪念碑、大汉广播电台、道统感化传播阵、福缘演讲广场。”
“内容我来写,话术你来播。”
“能日夜不息最好,不能就让花凝帮你补魔。”
花凝一怔:“啊?”
林错懒洋洋道:“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