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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努力还债

。”

“那枚耳饰,据说是祖妖留下的祝福。说是不能随便给人类看的。”

十六夜的手一顿,刷子微偏,冷冷开口:

“所以,我不建议对山野妖精进行大规模收编。”

“她们思维结构混乱,缺乏理性与戒律。没有等级感、没有界限意识,甚至连等价交换都不懂。喜欢就扑上来,不喜欢就躲。疼了就哭,甜了就舔,尾巴被夸一句就当成了命运认可。”

“这类生物,说不好听点,还不如拉扯的老牛呢!”

林错只是低笑了一声。

“狐尾、兽耳、滑滑的腰、圆滚滚的腿、怕羞又服从的气息,那才是生活的意义。”

“我不要她们懂。我要她们信。”

“信什么?”

他转过身来,盯着十六夜,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炽热。

“信穿上长袜就是修行。信尾巴绑起来才能聚气。信被夸奖是福报,被收债是恩典。”

“我只要她们心甘情愿地、舔着糖渍、穿着制服,把尾巴高高系起,然后跪下说,主上,我己经准备好修炼了。’”

十六夜站起来,仰头看着他,一如既往地平静,却难掩眉心的凝重:

“可她们不是你造的。”

“她们不信你,你用甜味诱她们归顺,但那不是教义,是本能。”

“你在驯的不是女奴,是野兽。”

林错微微一笑,缓缓走近她,抬手伸出两指,在银发侧鬓拈了一缕,低哑中带着几分控制欲:

“你错了。”

“本能,才是最好的道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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