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的门被咔哒一声推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混着桃花酿的淡香,在空气里弥散出一种醉人的暧昧。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林错一步踏入,手中抱着的沈云柔还在挣扎,但力道却不再坚决,像是在象征性地抵抗,更多是因为理应如此。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瞪着眼,脸颊因为酒意泛红,湿发贴在耳边,更添几分野性。
“别动,我看看你肩上的旧伤。”
沈云柔刚想开口,桃花酿的后劲忽然翻涌上来,脑子一阵发晕,只得靠在桶边,咬着牙撑住。
“这酒……是不是有点问题……”
沈云柔靠在桶边,额头沁出薄汗,脸颊泛红,眼神微微发飘。
“问题?没问题啊,咱这可是庄里的特供烈焰桃花,原浆不兑水,百分之八十的纯情酒劲儿。”
“八十?”
“不过别怕。”林错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在顺势往下扒,“这酒虽然烈,但后劲香,特别适合舒筋活血,你不觉得你现在后背都暖起来了吗?”
“是有点热,但你手干嘛放那么低。”
“我是专业的,你肩胛这里有旧伤,要从脊柱两侧的肌肉群下手疏通,才不会淤堵。¢n′e-w!t¢i^a′n.x_i!.!o·r-g·”
说着,一手捏着肩胛骨下缘,另一只手却悄悄滑到她腰窝附近,力道不重,但带着热酒熏染后的湿意,刚好让人发颤。
“你这块硬得像块石头,照我说,你早该找个像我这样的技师了,什么经络推宫,纯属玄学,得靠人情、手法,还有点诚意。”
沈云柔咬牙不语,身子绷得紧紧的,但却没真把他推开,只是盯着前方一脸僵硬地问:“你不是说这酒活血?”
“当然活血,你看看你这脸,红得像刚出锅的猪耳朵。”
“你才猪耳朵!”她抬手就要反击,却被林错一把握住了手腕。
“哎,别动啊,你这一挣,我这手一滑,要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那我可真是冤枉。”
“你、你本来就……”她语塞,一时间分不清是被酒熏的还是羞的,干脆咬牙不再吭声。
林错趁机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沈教头,这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搓澡,不算非礼。”
“搓、搓澡你妹!”她脸一红,脚却没从热水里拔出来,反而像被定住了一样僵坐在桶中。
“反正你也没喝过真正的好酒,这回算你开眼界了。/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你确定这酒没兑别的?”
“绝对没掺药,只掺了诚意和真心。”
“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能别盯着我腿么?”
“好了,泡着吧,舒筋活血,调息通脉,今晚练的是醉酒吐纳法,我亲创的。”
“你创个鬼啦……”沈云柔嘴上骂着,却还是老老实实坐进了水里,只是耳根红得快滴血了。
热水包裹住她健硕而纤长的双腿,酒气翻涌之中,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像是陷入了一种介于酒醉与温泉催眠之间的茫然状态。
林错靠在另一边,一边拿着巾帕擦着额头,一边悠然地看着对面那位身材炸裂却毫无自觉的女将:
这女人啊,没心眼是真的,酒量不行也是真的,但最真的,是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己经被自己泡得差不多了。
他一边思考,一边站起身,解开衣襟,首接跳进了另一侧的小池中,热水溅起几朵水花,打在她光裸的手背上。
沈云柔怔怔看着他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宽肩窄腰,肌肉像刀切的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
“你在观察我?”
“我是在判断要不要听你的安排。”
林错没有回答,而是从水边捞起一条巾帕,轻轻拧干,俯身递到她额前:“闭眼,我给你擦擦额头上的汗。”
她本能地想推开,却又像是懒得再挣扎,轻轻点头。
“谢谢。”
林错伸出手指,在她额间轻轻一抹。
他其实不是为了擦汗。
他在测试。
测试这女人对触碰的警觉度。
结果:几乎为零。
沈云柔从小在山里长大,习惯刀口舔血、草席入睡,对男女之间的界限毫无自觉,在她眼里触碰与亲密根本不是一回事。
只要你打得过她,你摸她一下,她甚至不会放在心上。
林错眨了眨眼,忽然凑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