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德的职责所在，更是防止冤假错案发生，维护司法的公正。”

“叮铃铃——”

讲台，伴随着铃声，老师视线从左至右扫一遍讲台下的学生，又补充了句，一字一顿道：“记住，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停顿几秒。

收了气势，扬声道：“好，下课。”

两节五十分钟的课，就像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每个人的心口。

不知是谁，“老师，您觉得这个案子，法庭最后会怎么判？”

余芽停下往书包里放书的动作，看向讲台。

讲台，老师看向那名同学，一时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这样吧，下节课之前，就今天这个案例，如果你是法官，你会怎么判，每人写一份分析报告交给我。”

话毕。

“不要啊。”

“才第一节课。”

“谁呀，让我们一起谴责他！”

……

一片哀嚎。

余芽将书塞进书包，拉上拉链，随着人流出了教室。

-

晚上跟程止一块儿吃饭，难免聊到今天上课的内容。

余芽塞了口馄饨，含糊不清道：“司法正义和公众正义是两个概念，我以前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程止细细听完，抬眸，“那你今后还想当律师吗？”

正义感爆棚的小姑娘，看见坏人就想一拳把人撂倒，大概内心会十分纠结吧。

毕竟从现实来看，两者有时候会存在一定分歧。

比如有些案件，公众会认为法律量刑过轻。但从法律上根据现有证据，己经是量刑最大化。

“当然”，余芽喝口汤，“不论是司法正义还是公众正义，其实殊途同归，都是为了正义。”

打了个嗝，“何况人心复杂，好人与坏人难以界定，这就是司法存在的必要性。”

程止挑眉。

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正沉浸在捡到宝的洋洋得意中。

下一刻。

余芽两三口喝完汤，“等会儿没事干，我们去图书馆看书吧。”

老师布置的作业，她想查些资料。

“啪唧——”程止一颗心掉在地上。

“……”

又看书。

他是找人吃饭约会，不是来看书的。

默了几秒。

算了，毕竟是女朋友，宠着呗。

“好。”

他懒懒应道。

余芽看他，微微皱眉，怎么听着这么不情愿。

大少爷，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