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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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楼，进门。

玄关，程止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蓝一粉两双拖鞋。

听到动静，芽芽跑过来。先蹭了蹭程止，又来到余芽脚边。

余芽换上拖鞋，蹲下，将它抱起，“是不是饿了？”话音刚落，“好重，你怎么又胖了？”

身后，程止看余芽脚上那双粉色拖鞋穿着正好，挑了挑眉。

房子是三居室，一间被装成书房，一个带卫主卧和一个次卧。

程止带余芽逛了一圈，最后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正要拿水喝。想到余芽正在生理期，瞬间关了冰箱，开始烧水。

厨房各种设备齐全，余芽正从上到下看着。听到动静，以为他要做饭，“你饿了？”

程止盖上锅盖，打开火，“以后不许喝凉水。”

以前两人只周六周日见面，每次正好错过余芽生理期。暑假期间，天天见面，程止自然发现余芽痛经的毛病。

第一次见她那个样子，着实吓了他一跳。

稍微一想，明白他说什么。余芽眉眼一弯，“我就第一天会疼，其他时候还好，不用这么——”

“什么？”程止截断她的话，“不用什么？”扬手轻轻给她一个爆栗，“哪有那么多话，不许就是不许。”

他是发现余芽太不懂照顾自己。

饭能吃饱就行，不在乎营不营养。水除非太渴，才会给自己买瓶水。

就算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腰都首不起来，还照样熬着上班。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还这么凶。余芽脸扭到一边，小声嘟囔：“霸道。”

“……”

怎么这么爱嘀咕。

程止轻笑，“你说什么？”

“……”

耳朵真灵。

余芽举起猫爪，“我没说话。”

“……”

好吧，真TM可爱。

程止手一伸，把人抓进怀里。二话不说，捏住她下巴，唇压下去。

余芽被迫仰头，“唔——”

这人，怎么又这样，话都没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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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将余芽送回学校，车停在校门外。

临近九点，刚下了一场雨。有些凉，校园内学生的身影并不多，两人手牵手往宿舍楼走。

走的缓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经过一幢教学楼，程止似想到什么，随意问了句，“那么多专业，为什么要学法？”

跟前面的话题相比，有些突兀的问题。

余芽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还记得大毛走丢那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