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房间,这里不行。”
江宁大口喘着粗气,“方圆十里没人,你还在意这些?”
李怀慕还想挣扎一下,无奈全身丢了力气,“算了,你喜欢就好。”
江宁把人放在桌子上,看见一旁刻到一半的雕像,随手甩出窗户。
怪膈应的。
……
李怀慕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时候己经躺在床上了,身边人也不知去向。
习惯性地趴在窗户,“江郎——”
江宁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碗粥,轻轻吹了吹,“尝尝。”
李怀慕被喂了一口粥,“江郎,你为什么总在事后这么温柔?”
“你都说了事后,还能因为什么?”
“果然,男人都是大色狼。”
“你昨晚也不赖。”
李怀慕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不吃了,要哄哄才能好。”
江宁陪他演完这场闹剧,“好啦,怀慕乖,吃饭。”
“太敷衍了。”
“你要是不吃饭,我就要吃你了。”
李怀慕这才不情不愿起身,享受江宁的投喂。
“你这个人,多少有点特殊癖好。”
“还不是你调的。”
江宁一愣,这话怀慕曾经也说过,只是少了“以后你来负责”这后半句。
“我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啊。”
李怀慕喝干净了,在江宁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期间江宁的手很不老实,小怀慕拍断他的咸猪手,眼神幽怨。
江宁收手,“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胖。”
“你觉得我信吗?”
江宁自顾自说着,“这个比例刚好,手感舒适,Q弹软润。”
“算了,不理你了!”
小怀慕走出房间时,无意瞟到院子拐角的半成品雕像。
“它怎么在这?”
江宁目光躲闪,“可能,被野猫叼出来了吧,昨晚窗户没关。”
“是这样啊,”李怀慕捡起来,“己经能看出来是个人了,江郎加油。”
二人又在工坊待了一个下午。
雕像己经大差不差,上个色就完成了。
李怀慕不禁赞叹,“江郎好厉害呀。”
江宁取出一只箱子,小心翼翼放置好,“这上色,交给你怎么样?”
“我?”
“对,你反正会画画,上个色不难吧?”
李怀慕点头,“能帮到江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