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记录,而接收的州府又觉得他还未到任,不算他们的人,如此也算是解释了为何顺着甲历会找不到他。”白居易望着张九那无比失落的神情,如实将查到之事告知道。
“死了……怎么会死了……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张九拳头紧握,在他的预想之中,最后一个仇人应该与其他三人一样,等着他前来复仇,可是现在却是如此结局。
白居易见张九神情变化,于是继续开口道:“我方才找到时,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他怎么会就这般死了呢?”
“你此话何意?你是说他没死?”
“不,从蜀地提报上来的行状……哦,就是他家属给他写的生平,毕竟他是死在调任途中,是可能申请到抚恤的。”白居易解释了一句,“所以能够确认他当真是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你方才所说的蹊跷又是何意?”张九不解地看着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