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而你……”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连自己亲娘都管不了,如何能护妻子周全?”
萧魁被掐得发不出声,谢尘冥松开他,看着他颓唐地瘫坐在地上,冷声道:“收起你的心思,别再让本将看到你围着她打转,再有下次,本将直接砍了你的手!”
说罢,他拉着仍旧呆愣的赵玖鸢,大步离开。
回到驸马的屋中,谢尘冥燃了一炷淡香,却还是有些压不住满屋的药味。
赵玖鸢跪坐在床边,解开了领口,脱下半边衣裳,露出受伤的肩头。肩头的绷带渗出点点血迹,像是雪地里散落的红梅花瓣。
她的肚兜之下,是一如既往紧紧裹着身体的白色绷带。
“抬手。”谢尘冥捏着药勺,声音比冬日的寒霜还冷。
赵玖鸢刚抬起胳膊,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微微撕开了刚结的血痂,肩膀传来钻心的痛。
谢尘冥却动作粗鲁地解开她肩头的绷带,厉声道:“忍着!不许叫!”
药粉洒在她肩头,痛得她一声低呼,她抓住谢尘冥的胳膊,吃痛地咬住了他的小臂。
带着一丝泄愤的意味,她的牙齿隔着衣物,深深地嵌进他的皮肉。
谢尘冥却并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她,只是自顾自地替她更换药粉和绷带,动作行云流水。
“你是恨本将搅了你的亲事,扰乱了你的姻缘?”谢尘冥说着,眼底泛起一丝戾气,“你堂堂镇国公嫡女,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同萧魁双宿双飞?”
赵玖鸢这才松了口,微微喘着气,对上他燃着暗火的眼眸,低声道:“是将军说的,不让我叫。”
她顿了顿,道:“再说,奴婢从未……”
“从未什么?”谢尘冥抓住她松开的手,双眸燃火,“从未同他并肩坐在一起?从未让他碰你?还是从未听他向你提亲?”
“若非本将今日揭穿他的真面目,你是不是就要被他蛊惑,傻傻地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