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男子的目光落在玄瑶白嫩的脖颈处。\x.i?a*o+s·h~u_o¢h·o/u_.`c^o?m-
一缕细绳轻轻绕过她的颈后,随意地打了个松散的结。殷红的肚兜恰好遮掩住她的曲线,含蓄中带着几分诱人的遐想。
他动了情,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玄瑶按住。
“别动,阿初。”玄瑶阻止道。
纤长洁白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本宫还要教鸢儿如何服侍驸马呢。”她娇声说着,看向床下。
与床上的两人不同,赵玖鸢穿戴整齐,垂着头跪在床前。
她是玄瑶的贴身婢女,玄瑶正亲自教导她如何与驸马行房事。
前些日子,陛下赐婚给玄瑶一个驸马,但听说驸马曾在战场上受过伤。为了日后的幸福着想,陛下又要玄瑶选一个婢女去试婚。
一众姿色不俗的婢女中,玄瑶偏偏选中了她。
不只因为她是玄瑶的心腹,更因她从来不施粉黛,胸前平平,在那群竞相开放的花朵中,是最淡雅朴素的一个。
没有人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贪恋上试婚婢女的身子。
玄瑶也不例外。
“你一直低着头,本宫如何教你?还不抬头看仔细了。(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玄瑶的眼眸冷了几分。
赵玖鸢闻言,只得忍着羞耻和恶心,看向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玄瑶身下的男子,赵玖鸢也在府中见过许多次。他是公主府的幕僚之一,名为邹文初。
没想到,他明面上是公主府的幕僚,私底下,竟是玄瑶的男宠。
玄瑶见她抬头,才满意地又俯身在邹文初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
邹文初仰起头欲追逐她的嘴唇,却被她躲闪开。
“你今日怎么如此急躁?本宫说了,不许乱动。”玄瑶将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
邹文初垂下眼帘,喉结滚动一番,才听话地道:“是。”
玄瑶这才继续,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又亲吻他的脖颈深处。
邹文初微微侧头配合,视线却不经意地和一道青涩的目光对上。
他的思绪忍不住飞到这看起来清汤寡水的婢女身上。
玄瑶选这样一个婢女去替她试婚,却又担心她未经人事,惹得驸马不悦。于是出此下策,让这婢女观摩两人的欢爱。
他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
这婢女现在的样子,像是要哭了,让他更是兴致盎然。
赵玖鸢见邹文初看过来,连忙想要移开视线。?y¢a¨n~h.u,a¨l^u?o..`c\o-m+却又担心玄瑶责怪她不认真学习,只能硬着头皮逼自己看着玄瑶的动作。
毕竟,若是当真因为自己才疏学浅,惹得驸马不悦,耽误了公主试婚,恐怕自己小命不保。
可她没想到邹文初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存在,目光肆意更是兴奋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样大胆的目光,仿佛她也参与其中,衣不蔽体。
这让她如芒刺背,倍感煎熬。
好在,在玄瑶的进攻之下,邹文初移开了赤裸的目光,微微眯起双眸,发出阵阵喘息,似是轻叹,似是鼓励。
眼前的一切让赵玖鸢脸颊变得更加滚烫,胸口一阵阵热浪,令她觉得憋闷。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暗暗祈祷这龌龊不堪的一切快点结束。
可玄瑶却教得认真,她甚至忽然起身,让邹文初一同坐起来,在赵玖鸢面前展示他偾张的欲望。
赵玖鸢看着那丑陋的东西,几乎想要当场作呕。
她不懂,男女之事看上去如此令人恶心,为什么玄瑶和邹文初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若是驸马这样,便是时机已到。”玄瑶夸赞似的轻抚了一下,道,“届时,你便可以开始……”
赵玖鸢就这么跪在床前,看着一室荒唐,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声音。
她渐渐看不下去,又忍不住垂下头,浑身犹如蚂蚁啃噬,想逃却只能定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结束。
玄瑶此时已是香汗淋漓,她看向赵玖鸢,道:“明日你便要去侍奉驸马了,若你到时候在床上,还是一副令人倒胃口的寡淡模样,让驸马不悦,本宫定不会轻饶了你。”
赵玖鸢微微俯身,应道:“奴婢遵命。”
她心里却想,若是她让驸马倒了胃口,玄瑶是不是就不会让她试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