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一位老人的应答声,等了约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防盗门被人打开,随后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白发遭乱的坐在轮椅上疑惑的看着方语情问:“姑娘,你找谁啊?”
“……奶奶您好,您是李秀云吗?”在看到老人坐着轮椅时方语情微微愣了愣,但还是问了一句且语速很快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奶奶,我是市刑警队的,我来您这想了解一下关于何清欢的情况。”
“清欢?”老人有些错愕的念叨了一句,但还是用手推着轮椅让开门请方语情进了屋。
方语情很懂事的把老人推到了房间的客厅里,随即扫了一眼房间轻声询问了一句:“奶奶,您平时一个人住吗?”
“啊,和我老头子住一块,他出去买东西去了,还没回来。”老人回了一句,想要给方语情倒茶却被方语情给谢绝了。
方语情顺势坐在老人旁边的沙发上把额前的秀发别到耳后,照旧拿出黑皮笔记本轻声说:“是这样的奶奶,我们局里现在有个案子涉及到了何清欢,但不是什么大案,不过我们还是得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有啥想问的你问,清欢这孩子我了解,她不会干犯法的事。”老人很沉稳的回了一句。
方语情诶了一声,随后象征性的围绕着何清欢提了几个相对应的问题试图套着老人的话。
“何清欢从福利院出去以后从事的什么工作?她平时的经济状况怎么样?”方语情一边低头在黑皮本子上写着一边问道。
老人回答说:“清欢这孩子经常换工作,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但她很节省。自己的病也不花钱看,攒着的钱都放在了福利院和我身上。”
“病?何清欢得了什么病?”方语情猛的一愣忙追问。
提到这个老人黯然神伤,语气很疲惫的说:“癌症,晚期。”
“……”方语情美目流转,惊愕的没出声。
“小同志,上次清欢来我这的时候告诉我她要做保安,当时因为这事我还劝过她,告诉她女孩子家家不适合这种工作,但她听没听劝我就不知道了。”老人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人、什么事都见过。清欢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能不能干犯法的事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们查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呐!”
方语情连连点头,轻声说:“老奶奶您放心,何清欢只是有嫌疑但并没有肯定她是作案的人,我们还在调查中,肯定会还给她一个清白。”
老人静静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三分钟后方语情辞别了老人,肩上背着双肩包手里拿着黑皮笔记本走在小区里柳眉一直紧蹙着。
“怎么好好的要做保安呢……”方语情抿着嘴有些想不通,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她完全没有想到何清欢患有癌症,还是晚期。
沉默了半天后方语情拿出手机,滑动着屏幕找到了个电话接着就拨了过去。
从景洪回到勐宋的路上我买了不少熟食回去,到家后我们四人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围在桌子前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熟食。
正聊的起劲时被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叮铃作响,我端着酒杯扫了一眼,见来电显示上显的是方语情后立马放下了酒杯拿着手机对容颜和明家两兄弟说了一声走出了二层小楼到了院子。
“喂?”接听电话后我很疑惑的问:“有事儿吗?”
方语情调整了一下呼吸,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说:“事情有点复杂,我说你听着。”
我点了支烟嗯了一声,静静地听着。
“从去年开始怀疑西装人背后的那个人是十二个婴儿中的何清欢后我就一直针对何清欢这个名字开始调查。当年那十二个婴儿或被人收养或进了孤儿院,我按照这两个思路缩小了调查范围,先从孤儿院开始调查。山东境内的孤儿院我基本都去过了,最后得到消息何清欢在1990年的时候被淄博市的一家福利院收养,一直到2007年她才离开这家福利院。”
我鼻子出气的嗯了一声,代表自己再听。
“今天我去了淄博这家福利院调查了一下,之后又找了一下当年负责照顾何清欢的老师。最后我发现这个何清欢是女的,不是男的!”
“女的?”我有些愕然,因为我和方语情的思想一样,一直认为何清欢是男的而不是女的。
方语情嗯了一声,继续道:“后来我侧面套了一下这位老师的话,她告诉我何清欢身患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但在此之前她告诉她这位老师她要去做保安……何清欢是个女孩,我一直想不明白她去做保安干什么。但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