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时候办?”
“你办移民手续也得需要点时间,这事不着急,你先办你的,等我想好怎么处理他的时候告诉你。”我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时间道。
西装人没继续往下追问,我也没多说,随口和他聊起了别的。最后西装人表示晚上就要回市里找移民公司办理移民手续,还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算了一下时间,回答他说:“你在景洪等我一天,我得去下面和容颜告个别,晚上的时候和你一块离开。”
西装人答应了下来,问我要了身份证号码帮我订了一张和他同行的机票。
双方交代完以后我就准备离开,毕竟大明子在楼下等了快两个多小时了。
“你救了我的命,我这条命再不值钱也得值二百个,这钱你拿着。”在我临走前西装人把茶几上的银行卡塞到我手里,语气仍旧和之前一样没啥感情波动的说:“我还有钱,拿出去二百个也不会伤筋动骨。以后只要我还活着就不缺钱花,你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在能力范围之内我会尽可能的帮你。”
“你要这么说的话,这钱我就接着了。”我静静的盯着西装人没有拒绝。
西装人也看着我,说:“如果你是那种不知上进,只要没钱就管我要的人我也不会搭理你。”
“我一般不轻易向人开口,除非是走投无路。我现在被方家和封家的事缠着也没办法赚钱,所以真的得花你的钱。”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了一句。
西装人笑道:“花吧,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
“花完我可还不上。”我提前给西装人打了个预防针,毕竟加上这两百万和之前卡里没动的三十万,西装人总共给我拿了快要接近二百五十万,这钱我是真的不一定能还的上。
西装人不以为然的说:“顺境的时候交的是酒肉之交,逆境交下来的才是朋友。我们两个在逆境中相认相识,朋友之间不说这个。”
“你这句话就让我感觉有点心暖了,但无论如何我都忘不掉在乱葬岗你给我的那几下。”我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西装人微微一愣,紧跟着就想起来我说的是什么了,心情很愉快的跟着大笑了两声。
和西装人告了别我就离开了酒店,回到汉兰达旁边时我看到明征把驾驶位的座位放倒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我伸手拍了他两下把他叫了起来。
“唔,谈完了?你回不回去?”明征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打着哈欠没睡醒的问了一句。
我让他挪到副驾驶,同时说:“我今天晚上就得坐飞机回家,但现在时间还早,准备回去和容颜告个别,晚上再赶回来。”
“我要不回去的话就你这个状态指不定要把车开到哪去。”我斜了一眼明征,让他先睡,我开导航把车开回去。明征也没拒绝,伸手拉开座椅调节把副驾驶位放倒,一边往下躺着一边嘟囔着说:“唉,不服老不行啊。放以前连续熬两个通宵都跟打鸡血似得,现在差点觉就困的不行,你开吧开吧,我得再睡会。”
我斜眼扫了他一眼,发动起车子驶离酒店停车场按着导航中的路线奔着勐宋赶去。
中午十一点多钟时方语情一身简装的出现在位于淄博市张北路66号的一家社会福利院内,在门口保安的带领下方语情见到了社会福利院的负责人。
“张院长您好,我是市刑警大队的,想找您了解一位孤儿的情况。”方语情顺手拿出街边花二百块钱办的假证在年近五十多岁的张院长面前一慌,随后非常客气的开口道。
张院长顶着半头白发扫了一眼方语情手里的证件,同样很客气的伸出手与方语情轻握了一下,说:“咱到我办公室谈吧。”
“好。”方语情不怯场的应了一声,面容坦然、步履平稳的跟着张院长上了福利呀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内张院长为方语情倒了杯白开水,随后语气有些紧张的疑问道:“同志,你要了解我们院里哪一位孤儿的情况……他,他是犯什么事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起伤害案的犯罪嫌疑人是他,但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得来您这里了解一下这孩子的基本情况。”方语情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水,随后拉回正题轻声询问道:“院长,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一位叫何清欢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