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顿时鼓起了一个包。也就在这个时候,西装人整张脸变的苍白无比,他整个人直接抽搐了起来。
“不是,你怎么了?”我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西装人的反应这么快、这么大。
西装人嘴唇发白额头上开始逐渐有汗水渗出,而他整个健硕的身子抽搐的越来越厉害,最后直接‘咣当’一声从沙发上跌落砸在了地板上。
我连忙站起身去搀扶西装人,但等我蹲下身时忽然注意到西装人的右臂青筋暴起,而在暴起的青筋上皮肤表层下则又鼓起了一个小包!不同的是这个鼓起的小包沿着西装人右臂的青筋快速的蠕动着。
“它……它……!”西装人浑身颤抖,左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右臂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快速蠕动起来的小包,双唇合不拢的开口叫了两句。
我立马反应了过来,伸手一把从地上捡起被西装人丢掉的一次性注射剂,双眼死盯着西装人右臂静脉中不断蠕动着的东西。
那‘东西’一直沿着西装人静脉中的流动血液蠕动着,但在小包出现在针孔的位置时那‘东西’蠕动的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西装人浑身不断的抽搐,汗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的滴哒在地板上。我死咬着牙冠,右手握一次性注射剂,等那‘东西’的速度再次降了三分后,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刷’的一下将一次性注射剂的针头扎在西装人右臂静脉鼓起的小包上!
“啊……”西装人双眼翻动,长大嘴巴使劲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又快速对我说:“割……割开……取出来!”
我急的满头大汗,左手死命的攥着扎在西装人手臂上的针管,右手‘刷’的一下把小腿上的军刀拔出鞘。
“你忍着点……”我抬头看了一眼西装人,咬牙叮嘱了一句,紧跟着用军刀的刀尖围绕着针头用力划了一圈。
“滋!”
静脉被锋利的刀尖割开,一道鲜血瞬间迸溅到我脸上。我双眼微眯了一下,左手握住针管用力一挑,针头处扎着的‘东西’瞬间被我从西装人的静脉中给挑了出来!
见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出来,西装人整个人一放松直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板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别急、别急,取出来了,取出来了!”我张嘴快速的安慰了一下西装人,随后把针头上那血肉模糊的‘东西’丢到了茶几上的玻璃瓶中,然后快速奔去卫生间找到一块毛巾用军刀割成布条,给西装人的右臂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包扎。
做完这些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撇了一眼躺在地上干喘气的西装人皱着眉问:“你怎么样,死没死啊。”
“活……活过来了……”西装人喘着粗气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在我的搀扶下才从地上坐起来。
见西装人还能说话我缓缓地松了口气把他扶到沙发上,又用水杯给他接了杯水,随后才问他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需不需要去一趟医院。
西装人浑身软绵的靠在沙发上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身体里就那一个东西,这东西从我身体离开,我也就算是解放了。”
“两年了……”西装人双眼缓缓地闭上,气息平稳语气却尽显疲惫的道:“这两年来这东西一直在我身体里上蹿下跳,每分每秒我都能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的血液再被它慢慢吞噬……”
我点了支烟盯着西装人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放在玻璃瓶里的那个‘东西’上,跟着说:“这东西取出来你就没有什么把柄在那个人手里了,人也算是解脱了。”
“是解脱了……”西装人缓慢的点了点头仰头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下来。
我也没再说话,一直闷头抽着烟,但心里却有一件事情想对西装人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一次次咽了下去。等一支烟燃到烟蒂部位时,我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随后把装着那‘东西’的玻璃瓶拿起看了看。
玻璃瓶里的那东西已经彻底死了,浑身上下都是西装人身上的血。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东西像极了蚂蟥,但体积面积却比蚂蟥要小很多,要不然也不能在西装人的静脉里赖以生存。
“别在这硬撑着了,你起来咱去一趟医院把伤口缝一下。”我顺手把玻璃瓶放在桌子上,随即对西装人皱眉喊了一声。
西装人摇了摇头说:“用不着去医院,我缓一会就好。”
“静脉都割开了不去医院怎么行?而且伤口也挺大不去医院的话很难愈合。”我站起身走到西装人面前,顺手把给他包扎起来的伤口打开,但再看到西装人的右臂时,我整个人直接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