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也没太在意,等保姆出来以后就把小祖宗交给了保姆。保姆带他回房间时,小祖宗依旧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我。
“白叔,还有个事儿要麻烦您一下……”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随后语速不急不缓的把西装人的事情告诉了顾白。
顾白听完以后皱着眉头说:“既然答应人家了,那这事就得办。但问题是,我们谁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是这样想的,管不管用都让他来试一下,要不然他会以为我是故意搪塞他。”我犹豫了片刻道。
顾白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有德啊,你要知道你们方家庄的活物代表着什么、有多重要。”
听到这话我顿时没执拗的说下去,因为顾白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并不相信西装人。
顾白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站起身对我说:“你跟我来一趟书房,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愣了一下,随后忙站起身跟着顾白去了二楼的书房。
到了书房后顾白当着我的面缓缓的解开上身的白衬衫,把白衬衫的最后一个衣扣解开以后顾白古铜色的皮肤顿时暴露出来,而在他小腹的位置有着一处很明显的伤疤,我打眼一瞧就看出了那是一道枪伤。
“03年小勐拉这边动乱,几家赌场抢客抢资源的事情比比皆是。有天晚上我开车回家的路上被人堵住,对伙的人一枪崩在了这里。”顾白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小腹上的枪伤,眯着眼睛继续道:“对伙开了一枪后就把我仍在了路上,我挣扎着开车没去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到了家以后我给枪伤周围肌肉注射了点东西进去,一分钟不到子弹被排挤出体内,三分钟内枪伤处的组织细胞再生,不出五分钟的时间我身上枪伤的伤口就愈合了,但疤瘌却一直留着。”
我扫了一眼顾白身上的伤口,皱着眉没吭声。顾白一边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笑着问我:“怕疼吗?”
“肯定怕疼啊。”我笑着回了句。
顾白轻笑着扣好扣子,接着打开书桌下面一直插着电的小型冰箱,从中取出一个小型的一次性注射剂,除此之外还有一根试管。
我盯着试管看了一眼,见试管里还有接近一半的暗红色液体。
“来,看自己哪里不顺眼给自己一刀,然后给你看看效果。”顾白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折叠式的瑞士军刀‘咣当’一声丢在了桌面上。
我停顿了两秒,随即走到桌子前抓起军刀拔出折叠在里面的刀刃。
顾白打开一次性注射剂的包装袋,拿着针管在试管里抽了约有五毫升左右,然后就抬起头看向我。
我挽起左臂的衣袖,右手握住瑞士军刀毫不犹豫的就把刀刃抵在了皮肤上,接着咬住牙右手用力狠狠的划动了一下。只听‘噗嗤’一声,我左臂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哗啦啦的开始往外流,整个过程当中我也只皱了一下眉头。
我低头扫了一眼左臂的伤口,感觉这伤口的深度足以到了缝针的地步。
“来,给你看看效果。”顾白拿着一次性注射剂走到我面前,直接一针管扎在我哗啦啦流血的伤口旁,接着一推到底将针管内的液体全部注入进我伤口旁。
几乎是瞬间,被针头扎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小包,但过了没有十多秒钟的时间奇怪的一幕出现。
原本止不住往外涌的鲜血在五毫升液体推入后的十多秒鲜血开始停滞外溢!我眉头紧皱,观察着这一奇妙变化,但伤口仍旧有火辣辣的痛从痛觉神经传来。
我伸出右手捏住左臂,双目死死的盯着伤口。再次过了约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清楚的看到被自己划了深度最起码两三公分的伤口玩若是倒放一般,细胞首先结合,紧跟着伤口表面的组织开始蠕动!又过了不到一分钟,刚被我划破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在了一起!
我盯着自己手臂上的鲜血和一道浅浅的疤痕整个人呆愣了片刻,用手指头戳了戳伤口也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顾白用塞子将试管给塞上重新放进了书桌下的小冰箱,又拿出一包湿纸巾递给我说:“方家庄的这位小祖宗要是不那么重要,当年就不会让部队的人大费周章的去龙岭脉一趟,最后还落下一个灭口的结局!你是方家庄的人,这位小祖宗本身也就是你们方家的,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白叔,我明白。”我接过湿纸巾擦了擦胳膊上的血迹,停顿了片刻说:“如果方便的话您把那半管东西给我,我得用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