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与蛇无异,最重要的一点是爪子。民间有言传五爪为龙、四爪为蛟。画这壁画的人也是巧匠,要不然细节部分不能处理的这么到位,既然是巧匠那爪就不会画错,所以这玩意不是龙,而是蛟!”
“蛟?”我愣了一下,看着周围问:“在这壁画上画个蛟是什么意思?”
西装人摇了摇头表示不解,随后又指了指右边的壁画说:“看看这边画了什么。”
老姜闻声拿着手电走了过去,用手电扫了一眼后我们三人发现右边山壁上的壁画与左边无异,也是一只蛟。
我们三人顺着蛟尾一直走到蛟头,最后在两只蛟头的正中央停了下来,也是那石台的正对面。但当手电照在上面时,我们三人看着石壁上的壁画,同时愣住。
两只蛟飞舞在山壁两侧,蛟头对立,但在两只蛟头的正中央却画着一个皮肤洁白无瑕,身体卷缩着的婴儿!
这婴儿像是刚出生,身体卷缩在一起,双目紧闭,嘴角上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们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带有不解。也就在这个时候拿着手电的老姜忽然把灯光照射在这婴儿脖颈后的右肩处,那里有着一团红色的印记,这印记形似梅花,条纹清楚。
老姜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把身上的外套脱掉又把里面的衬衣往下拽了拽,最后在右键处轻轻用手拍打数下,顿时一个梅花印记显露了出来。
“所以…这个婴儿就是那活物?”西装人看了一眼我后肩处的梅花印记,皱着眉问了一句。
我整理好衣衫,语气疑惑的说:“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壁画是什么时候的?如果是二十五年前的还好理解,但如果是二十五年之前的呢?”
“……”老姜和西装人没吭声,因为我说的话的确有些道理,而且结果的差异也不是一星半点。
最后我们三人又在山洞里转了转,但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无奈之下我们三只好原路返回。
出山洞后外面已经天黑,我开着手电照着路和老姜与西装人一同朝回走。路上的时候,我点了支烟轻声说:“一直留在这也不是办法,明天我跟你一块回一趟市里,我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
西装人嗯了一声没多言,我低头抽着烟边走边撇了一眼老姜,有些欲言又止但又什么话都没说。
在方家庄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我就爬了起来抽着烟孤身一人的朝着方家庄墓地走去,大约五六分钟后我走到了顾轻语的坟前,站在原地闷头抽了一支烟后我方才张嘴声音沙哑的开口轻声呢喃:有些事可以逃避,有些事就必须面对。这个时候如果我不站出来,就真的没人可以站出来了……
我心中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空荡荡的坟茔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在原地默默的站了一分多钟,随后我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但走了没几步后我的脚步就又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低着头背对着坟茔轻声道:“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来方家庄陪你。”
旭日东升后,我和西装人向老姜道别后就开车离开了方家庄直奔市区。
约有三个小时以后疾驰的路虎驶进了市区,最后在靠近市中心的郊区停了下来。
“离开殡仪馆吃住都得用钱,这个你拿着。”把车停在路边后西装人从手扣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随后又拿出纸币写下了银行卡的密码和一串手机号,说:“手机号是容颜的,你可以直接和他联系。”
我抽着烟看了一眼银行卡和纸条想要拒绝,因为小狼和小楼那边已经把钱打给了我,我现在身上也有十多万,花是肯定够了。但一想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还真需要钱,于是就接了过来。
“还有个事得麻烦你。”我舔了舔嘴唇轻声说。
西装人问:“什么事?”
“……”我抽着烟低声对西装人交代了两句。
听完我的话后西装人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我:“还有这个必要吗?”
“有,必要的时候我得拿他祭刀!”我目露凶光解释了一句。
西装人停顿片刻,道:“他只要不离开市区,我随时就能找到他。你要用他的时候告诉我,我给你回话。”
“二十多年的家底都在市里扔着,让他走他舍得走吗?”我叼着烟回了一句,随即就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还没等我下去车,西装人就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少抽点烟吧。”
“最近瘾是有点大。”我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接着就对西装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吧。
西装人对我按了一下喇叭,发动起车子径直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