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容颜的肩膀告诉他先别瞎想,毕竟咱们现在是死是活还他妈不知道呢。
“前面就是大路,咱等会儿,等天彻底黑了再过去。”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前方有不少往来车辆,于是我和容颜为了保险起见就等天黑再过去。
现在是傍晚的六七点钟,太阳已经下山但天还没彻底黑。我和容颜找了一棵树,随后席地而坐一边聊着一边消磨着时间等天黑。
“这次一折腾也不算是毫无收获,最起码已经确定了当年方家庄的人绝非死于天灾。”容颜摸出两支烟放在自己嘴角点燃以后晒进我嘴巴里一个,一边抽着一边说:“有点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一行九个兵奉命执行的任务为什么是抢走一个孩子?”
我手上沾满了泥土还有没有洗净的鲜血,随便在身上抹了抹我捏着烟眯着眼睛轻声说:“陈向南说了,除了这个孩子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猜测这个孩子和那个东西之间有着密切联系,说不定两者缺一不可。”
“二十五年前身在龙岭脉的那个孩子肯定没死,要不然那个连长褚正中也不会费尽心思追杀陈向南二十五年!”容颜咬着牙道。
我点了点头,认同容颜的话,同时又说:“有一个不确定因素,我们到现在仍旧无法确定当年是十二个婴儿还是十一个!这很关键。”
“你怀疑当年在龙岭脉被大水冲走的婴儿是还没找到的?”容颜一愣扭头看向我。
我抽了一口烟,很无奈的说:“不知道,二十五年前我们都才多大?屁事儿不记,怎么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目前我们所有人都有这个可能。”
话到这里我和容颜同时陷入了沉默,一支烟抽完以后我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把手机给掏了出来。
“你干什么?”见我拿出手机容颜皱着眉问。
我一边翻着手机一边说:我有点担心顾轻语,打电话问一下。
“你赶紧拉到吧,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你知道四个多小时警察能做什么吗?”容颜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严肃的说:“四个小时他们足以查明我们的身份并且迅速的屡清楚我们的关系网,将我们有可能联系的人控制起来!你知道顾轻语身边现在有没有警察?”
“……”我顿时懵了,因为我完全没考虑到这一点。
容颜一把将我手机抢走,斜着眼睛看向我说:“玩枪玩炮你牛逼,但要玩这点路子你不行。”
“卧槽,一个刑警硬生生被掰成了罪犯呗?”我由心的赞叹一声。
容颜不以为然的说:“你知道那些抢劫银行、绑架勒索犯重案的人学历有多高吗?百分之六十重案逃犯的学历都在本科以上!这年头不光科技和警力在进步,犯罪分子也在进步!”
“都是本科生了,那还为啥绑架勒索抢劫银行呢?”我斜着眼问。
容颜给我手机关机,回头扫了我一眼,轻笑着说:“我一个刑警现在为啥沦落成逃犯呢?”
我瞬间明白了,被逼无奈!
和容颜扯了一会儿,等到了晚上八点钟天色彻底黑下来以后我们俩方才奔着大路走。但我们没打算去打出租车和客运大巴,因为这么整不安全容易把身份曝光。而且,这个地方很偏僻也没有路过的大巴和出租车。
在路上拦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和容颜方才拦了一辆货车,和货车司机商量了半天又掏了三百块钱我和容颜这才上了货车跟着货车司机赶往临山县。
货车的车头只有一个座位,但是座椅后排却有一个提供休息的小铺。车里除了司机之外也没了别人,所以我和容颜也坐得下。
路上经过简单的交流我们得知司机运货的目的地并非是临山县,只是在临山县路过,这么一来更顺我俩的意。
一路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凌晨十一点半接近十二点多种货车司机方才将我和容颜仍在国道边上,下车时司机给我们指了路告诉我们往北走个两三里路就能进临山县。
我们两个忙对司机道谢,随后就开始开十一路继续狂奔。
一晚上没睡我和容颜皆是身心疲惫,头发乱糟糟的一团脸上也到处都是黑泥,看起来活脱脱的像是两个流浪汉。
“不是,我忘了问你,咱们到了临山县怎么办?”甩开腿走了半天容颜忽然停下脚步询问我。
我停下脚步喘了口气想点支烟抽却发现烟已经抽完了,无奈只好丢掉烟盒回答说:“我大哥在临山县有个房子,咱们可以先去那里待几天。”
“准吗?别他妈到地方就被警察给堵了?”容颜问。
我回答说:“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