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点都不亲,甚至特别抵触我,甚至背地里还会说我是狐狸精。我心力交瘁,教又不听我的。”
夏远栀家教森严,惊讶不已:“有这种事儿?”
“哎。也不能怪孩子,也是我离开他们太久,他们跟他们的继母比较亲近。我人微言轻,有些时候想找人说一说都没个好朋友。你一来,我真是觉得天都亮了。”陶琳敬酒。
夏远栀道:“这不明摆着是那个后妈教的吗?你也不找她?”
“找了。可是人家……人家的能力,我比不上。”
夏远栀眉眼流露出几分不屑,“谁啊?”
“长京许家的大小姐。”
夏远栀眉头一挑。
她听说过。
而且不止是听说过,她爸每次觉得她不争气的时候,都会把那位大小姐拎出来向她说教。
在夏远栀眼里,未曾谋面的许许,几乎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小小年纪就会替父兄做生意,名声红极一时。
惹得她当初莫名其妙讨厌这个许许好几年。
没想到这样的女孩子,居然……
给人家做了继母?
夏远栀只觉得惊愕万分。
夏远栀回过神,“那你现在跟江少顷什么关系?”
“我们……”
陶琳犹豫了下,低声说:“我们是准备好好生活的。可是许许不放过孩子,也不放过我,要不是有蒋总帮衬,我们都很难在长京扎根下来。”
夏远栀拿着酒杯喝了口,思绪沉默了下。
“哎,跟你说几句,心里好受多了。”陶琳笑起来,“我敬你一杯,你随意。”
陶琳爽快的将酒一饮而尽,看起来十分洒脱的样子。
可夏远栀注意到陶琳桌下交叠的两条腿,有一只在半空中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
这种动作与姿态,都是风月场所的女人才会养成的习惯。
“对了。那个许许就在那边呢。”陶琳早就看到许许和明南了。
闻言,夏远栀顺势看过去。
她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侧影,背脊笔直,坐姿端正,与女朋友聊天时会附耳倾听。
夏远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听陶琳那意思,这个许许像个恶毒后妈,教唆她的孩子顶撞她。
一般人谁会多年不见,冷不防一碰面就提起这些事?
陶琳的目的太明显了,而且丝毫没有遮掩。
夏远栀收回视线,“挺好的环境和美食,我们喝酒,不提那些不愉快的。”
陶琳也是没想到夏远栀压根没接茬,她尴尬一笑:“对。你开心最重要。”
两人喝了两杯酒,陶琳提起:“夏伯父身体还好吧?”
“他好的很,每天都很忙,我几乎看不到他几回。不过过几天他应该来长京。”
陶琳眼睛一亮,“那要是方便的话,我跟少顷请伯父吃顿便饭吧?我亲自下厨,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夏远栀努努嘴,“我爸爸的行程我还不知道,到时候再定。”
陶琳目光微变,“好。”
她察觉到夏远栀在回避她的邀请与亲近。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多年不联系了,总需要时间去拉近关系。
“你这脚踝怎么了?”夏远栀注意到。
陶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脚踝被车撞到的。其实本不应该这么重的。只是当时那位厉害的教授,可能是跟那位许小姐关系好,没有来给我做手术。不然我的脚踝不至于这么久还在痛。”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谁问你别人给不给你做手术了?
夏远栀眉心不着痕迹的皱起来。
以前陶琳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记忆中的陶琳开朗大方,不拘小节。
夏远栀没再往下接,“那还是要好好养着呢。”
“夏小姐,吃一些海鲜吧,这里的海鲜最有名。”蒋政道。
夏远栀笑道:“可以啊。不过我先去个洗手间。”
她刚刚看到,那个男人去了洗手间。
-
洗手间外。
许晋出来的时候,耳朵与肩膀夹着手机,他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
正跟电话里的人谈着什么,他就注意到一束目光。
透过镜面看去,那会儿跟他对视的女人正靠着洗手间外的墙壁看着他。
夏远栀的目光很直白,隐约带笑。
许晋打完电话,洗完手转身准备离开。
“先生。”
许晋停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