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窝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自知理亏也不敢说话。/x.i~a\o′s?h`u′o\z/h~a+i+.¢c¢o,m^
“阿笙,知道错了吗?”
姜笙乖巧点头,又立刻从怀中掏出留影法器递过去。
“大师兄我这不是担心吗,你看我这一趟出去可是收获满满,白天的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居然背后搞偷袭。这不晚上我出去一趟就撞见他和一个黑衣人会面了。
顾玄半垂眼睫看了一眼,轻叹一口气,恢复往日的温和:“下不为例。”
说完之后顾玄才发现,这四个字已经说过太多遍了,但是姜笙依旧不听,便又加了一句:“如若再犯,就罚你打扫整个玄灵宗,一年。
姜笙瞬间坐直身子,一脸正色,说话的声音都是字正腔圆的。
“大师兄放心,我保证会听话,绝不再犯。
笑话,玄灵宗最起码也得有上百年没人打理了吧,这个惩罚简直堪称为惨无人道。
没想到一向严肃好说话的大师兄,还有这么狠的主意,看来这次是真的放肆了。
小姑娘故作严肃,一张渐渐长肉的包子脸还故作深沉,顾玄实在没忍住‘噗呲”笑出声,而后又觉得失态,抬手握拳轻咳了两声:“好了,说说你出去的收获吧。¢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姜笙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边说边比画自己查探时的动作。
“白府太大了,我就是怕他们有什么阴谋正等着我们,所以才出去看看的,但是事实正好相反,自家人似乎是没想到我们会溜回来,守卫也都正常巡逻,但是从守卫的交谈中我发现,白令爷的死和白樾二叔有很大关系。因为他是最直接的既得利益者。
顾玄微微点头,显然也是认同的,随后伸手将留影法器中的画面放出。
凉亭里,少年正襟危坐在亭中,而他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名浑身包裹严密的人正在说些什么。
隔得太远,声音也没留下来,只能看到黑衣人面罩下的嘴在动。
顾玄反复的看了好多遍,都没发现什么线索,也只能暂且作罢,将法器递还给姜笙。
“这件事你别管了,白樾刚服了急速恢复伤势的药,今明两天会很难熬,你留下照顾白樾,明天我会找时间去调查,你就老老实实待着。
姜笙哪还敢造次,乖顺地点点头,突然右手握拳重重拍在另一只手手心。?微`[#趣&?%小·说* =|最μ¨新¨+章^?\节±?更\°<新?|£快§?{
“对了,白府后院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湖,我总感觉那里阴森森的,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但是夜色太暗我什么都没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但是我总觉得很奇怪。”
顾玄目光不自觉地像屋内床榻方向看去,双唇闽成一条线:“白家的水很深,白樾也未必真的想当这个家主,等他缓过来我们看他是什么想法吧。”
姜笙其实也明白,就连富二代家里都是暗流汹涌的,更何况这个屹立了几千年的大家族,想要一次性查清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明白其中缘由,姜笙也不再过多忧虑,换了个心情向床榻边走去。
白樾闭目躺在床上,似乎在经历酷刑折磨一般,苍白的脸上脖颈上浸满了汗水。
姜笙巡视了一圈,在隔间拿出布巾,一边轻轻替白樾擦拭,一边小声嘟囔。
“这又是什么秘制神药啊,给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卖假药的吧。”
顾玄立在姜笙身边,适时为姜笙解惑:“他服用了回元散,是他自己研制的,能让重伤之人快速恢复,但是过程极其痛苦。”
顾玄说着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由摇头失笑:“白樾很怕痛,这药做出来他一直想让我替他试药,但是被我拒绝了,现在好了,自作自受了。”
四目相对,笑意在三人之间蔓延。
姜笙伸出小手,放在白樾的大手中,轻轻低喃了句:“二师兄,别怕。”
……
翌日清晨,趴在床边睡着的姜笙悠悠转醒,来不及活动僵硬的身子,眼神热切地看向床上已经清醒的白樾。
白樾面色越发苍白,唇瓣干裂,见姜笙醒了艰难扯出一个笑脸。
“阿笙,你睡觉打呼哦,都把我吵醒了。”
姜笙白眼一翻,懒得和这人计较,从戒指里掏出一罐泉水,小心地喂给白樾。
“怎么样?慢点喝,诶,大师兄呢?”
白樾咽下口中的水,想抬手敲姜笙的脑袋,却没有力气,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