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音,笑着摆了摆手:“我就喝一口,就一口。”
已经牛饮完整壶酒的乘朝华豪迈地擦去下巴上的酒渍,也帮她笑着打哈哈:“对啊对啊,一口而已,小莲绛你不要那么苛责姥姥嘛。”
虽说闻咎在她们之中年纪远说不上大,但几人还是习惯戏称她为‘姥姥’,喊起来也似乎多了几分亲近。
玉莲绛刚要训她。
“一口?也不知上次是谁一口就倒,害得本宫以为她要翘辫子了。”
忽而,一道语调轻慢的声音缓缓而至。
三人回头,就见红色倩影已经走到近前,一把夺过闻姥姥的酒壶:“一口都不许喝。”
闻咎瞪了她一眼。
旁边的乘朝华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连灌几大口,看得她更馋了。
于是闻姥姥猛地一敲拐杖,开始不怒自威:“放肆!元婴小儿竟敢夺老身酒壶,速度还给老身,老身还可留你一命!”
但这招对熟悉她的人来说没有一点威慑力。
宴洒兰干脆顺手把酒壶投掷到玉莲绛手中。
她拍了拍手,双手摊开扬了扬眉:“没了,有本事你去问玉莲绛要?”
闻咎立马唉声叹气地佝偻起背,一边哀叹‘欺负老人’一边坐了回去。
几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就开始说起正事。
“洒兰小儿,喊我们这些老辈子来所为何事?”闻咎依然开始装作老神在在。
乘朝华连忙举起双手:“我是小辈我没问哈。”
玉莲绛依旧端坐在蒲团之上,静心修炼。
宴洒兰给了闻咎一手肘:“我在说正事。”
伴随着闻姥姥的痛呼声,她神色严肃了些:“你们这次都带了多少门徒参加大比?”
乘朝华率先道:“全部!”
玉莲绛睁开眼:“二十余人。”
闻姥姥则估摸了一下,比了个一:“一个吧。”
此言一出,除了宴洒兰,其余两人都投来了惊疑的视线。
闻姥姥高深莫测地哼了一声:“你们都别不信,我这个徒儿,一个能顶你们宗五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