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利恺不管他,去洗漱准备吃早餐。¢餿?飕¨暁`说·蛧- -首′发?
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就听见蒋老头在那嘀嘀咕咕:“学习就学习呗,还非要考试,太过分了。人类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的吗?”
蒋利恺脚步一顿,“你国外的驾照不也得考?”
“抱歉,几十年前在国外那座小城,唯二两家驾校是你太爷爷开的,作为宝贝孙子的我压根不需要考试。”蒋老头牛皮哄哄的。
蒋利恺无语:“你爷爷牛,你也牛,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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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
蒋利恺与对面那只大狗四目相对。
“你即便指望它以后保护你,那也不用跟咱们一起吃饭吧?我是人,它是狗!”蒋利恺不能接受跟一条狗同桌而食。
“就你那智商和武力值,你也好意思说你是高级物种?”来自亲爹的致命一击。
不过那狗没吃饭,只是看着他们吃,一副警察盯着小偷的既视感。
吃饭阶段,蒋利恺刷着手机,看到了安市本地的这些新闻。
“这媒体一个劲的夸方雍,怎么回事?”
问完这句话,他突然反应过来,“你给方雍戴高帽呢?”
蒋老头扭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今早安市发布了通告,运输重量增加了。.白\马_书-院_ !首+发*”
前段时间安市高速运输货物有重量限制,如今开放了。
这就是戴高帽带来的效果。
把方雍推的高高的,安市如今的繁华都是他这位省长的功劳。
结果那些原材料厂的老板东奔西走的四处吐槽说货物运输不行,方雍硬着头皮都得解开限制。
不然你这位省长大人,岂不是不作为了?
想通这些关系,蒋利恺竖起大拇指,“爹!你真高明!”
蒋老头摇了摇头,“但周聿妻子副主席的位置被撤了。”
蒋利恺皱眉,“方雍干的?”
吃过早餐,蒋老头在卧室里嘱咐严次下一步:“接着买新闻,给方雍来个个人剖析。着重夸他为了工作,为了城市,为了大众,一生没有孩子。撺掇撺掇一些夸赞的声音,热度越高越好。”
严次有些犹豫:“这会不会一不小心踩到他最在意的点?”
“就是在试探。+小*税/宅/ _耕.辛`醉′全*”蒋老头说:“谁也不知道他做这些事的起因是什么。我一件一件的试,总能试准。”
但凡哪件事让方雍发了火,不镇定了,那就找到了。
那么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眼下,蒋老头几乎把方雍所有可行的路都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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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雍坐在办公室一整天。
他看了新出现的那些新闻两个小时。
上面夸他为了工作牺牲了家庭,牺牲了作为父亲的权利。
他眼底的红,像是血色一样。
“方省,我现在就让那些媒体把新闻撤了。”秘书很会看眼色。
方雍叫住他:“不行。”
秘书疑惑。
“这个蒋翁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激怒我。如果我插手民声这件事,上面的人也会起疑心,以为我做贼心虚。”
方雍按了按太阳穴,“去找那个喻沁。”
秘书皱眉:“昨天我就没有联系上她。”
他知道方省过后可能用得到喻沁,所以他提前联系了一下,但对方的手机关机了。
方雍猛的睁开眼:“联系不上?喻沁失踪了?”
秘书反应很快:“难道是那个蒋翁先一步把人弄走了?”
方雍有一丝紧张,“再去找傅岑和那个姓吴的女人。”
当初她们失踪,其实那些人早就知道了她们失踪的地点。
但他没让人继续找下去。
本以为这两个女人的事,能够给成亿集团一个致命打击的。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展清给平息了下来。
方雍微微咬牙。
看来不把蒋翁送出国是不行了。
方雍认真了起来,“查清蒋翁所有钱财的来源,但凡有一丁点对不上或者可疑的,立刻当做非法所得起诉,尽快把他遣送出国。”
秘书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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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严次道:“先生,所有账目都清点过了。您名下的固定资产与流动资金确保来源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