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相堂一楼重新装修,花销大。
加上来店里看外病的客人不多。
再不省着点花,我就又得跟梅若借钱了。
好在,我现在有江驰山和江尚给我当靠山,缺什么张张嘴就行。
改天想个正经理由,先从江驰山那套他十几万再说。
胡思乱想之下,我被梅若送到了李晶晶的家门口。
见梅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我敲了敲李晶晶的家门。
这丫头确认是我后,欣喜若狂,开门扑在了我怀里。
我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到嘴角被堵,一个柔软触感探入唇中。
她误会了!
我稍稍挣脱,只觉得呼吸紊乱,像是吸入了软骨散。
“晶晶,我这个时候来找你,不是……”
“我知道,晨阳哥,是我的问题。”
她没有丝毫反思,整个人犹如八爪鱼,缠绕在我身上。
我进了屋,顺带着关上房门。
总有英雄难过美人关,也总有诗仙醉卧红颜怀。
我不是驰骋沙场的英雄,更不是写意风流的诗仙。
所以我又没能逃出小丫头的温柔乡。
这次不同于之前那次。
李晶晶没离开。
天色大亮,我睁开双眼,她还在怀里,像只熟睡的小猫。
我稍稍挣扎,想下床做饭,怎奈李晶晶抓的太死。
我轻轻一动,她就醒了过来。
那一刻,我与她大眼瞪小眼。
李晶晶睡意全消,脸色通红,躲进被里。
我无奈一笑,起床洗漱,穿衣做饭。
早餐格外简单,是东北鸡蛋糕,凉拌菜和米粥。
我俩草草吃完了饭,又坐着她的小电驴来到无相堂。
电动车刚驶进老怀街,我就看见无相堂门口站了个女人,等着我开门。
这女人我也算认识,名叫顾宁。
她三天前刚从我这破的孕咒。
在我计划里,她确实会再回来见我一次。
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顾小姐,这么早就来了。”我下了李晶晶的电动车,客套了一句。
“李先生!”顾宁见到我,脸色好看不少,却还是惨白如纸。
她小跑着来到我身边,失声痛哭道:“她死了,她死了,接下来就该是我了!”
我皱了皱眉。
顾宁的孕咒应该已经破了才对。
“顾小姐,你别慌。”我安抚住顾宁情绪,询问道,“谁死了?”